阿璃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那里,我不过是照着大夫和各位徒弟的教诲办事,老夫人喜好就好。”
老夫人淡淡说道:“姑苏自古便是丝绸之乡,这里的贩子做买卖夺目,很多外埠的富商都会来此采购丝绸。郁府每年也会从这里采买很多,用来制作衣裳和家中的装潢。”
老夫人淡淡一笑,言简意赅:“传闻你们这里新到了一批姑苏城风行的图案丝绸,我来看看。”
凌晨阿璃早早便起床筹办老夫人的药膳。这是她每天的例行任务之一,自向来到郁府后,她学会了很多本不属于她身份的事,包含一些药膳的制作。郁府里的老夫人向来重视摄生,每日服用的药膳需求格外讲究,不但要保存药效,还要讲究味道和食材的搭配。
老夫人微微点头,随便挑了几幅。阿璃在一旁冷静记下这些书画的气势与图案,她从小跟从父亲学过书画,对这些天然是不在话下。
掌柜赶紧点头哈腰,带着老夫人和阿璃走进铺子里。一块块色采斑斓、光芒细致的丝绸布匹整齐地摆设在架子上,披收回淡淡的香气。阿璃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丝绸,不由得心生赞叹。
掌柜立即殷勤道:“老夫人说的是,我们这儿的书画虽不如名家手笔,但胜在代价公道,并且气势清雅,很多客人都说放在家中显得高雅。”
马车驶入姑苏城的中间地区,街道上人来人往,商店林立,各种叫卖声不断于耳。老夫人不时挑帘向外张望,阿璃则温馨地坐在一旁,心中却悄悄赞叹于姑苏城的繁华与热烈。
阿璃闻言,心中微微一动。她早传闻姑苏的丝绸以工艺精彩着称,而老夫人如此正视府中的装潢,明显是为了将郁府打扮得更加面子。特别是那即将到来的婚事,更是让老夫人倍加操心。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小翠孔殷的呼喊声:“阿璃,快点!老夫人要出门办事,快些把药膳端过来!”
长廊的巷子上,秋风微凉,吹拂着院中树木收回沙沙声响。阿璃低头走着,脑中却还在回想刚才大夫们所讲的药材搭配的细节。合法她专注思考时,俄然眼角瞥见一抹人影闪过。
阿璃排闼而入,恭敬地将药膳端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神情宁静,微微点头,接过药膳,悄悄抿了一口,对劲地点了点头。
阿璃恭敬地应下,老夫人便带着她和几名侍从出门。马车早已备好,老夫人坐在车中,阿璃坐在一旁,跟着车轮的转动,姑苏的街景垂垂映入视线。
中药大夫也点头:“阿璃,你年纪悄悄倒是细心殷勤,将来如果有机遇,无妨多学些药理,这对你无益有害。”
阿璃赶紧低声道:“多谢老夫人嘉奖,阿璃只是照着大夫的叮咛来做。”
厨房里,几位厨子正繁忙着,案台上摆放着各种药材,有些是专门从各地采买返来的奇怪种类,另有几位中药大夫在场,正教诲厨子们如何精确天时用药材烹调出老夫人所需的药膳。
遴选完丝绸后,老夫人又走到铺子另一边,那边挂着几幅精彩的书画。老夫人细细打量,随口说道:“这些书画虽算不上顶尖,但也还算过得去,挑几幅来裱一裱,挂在府中倒也合适。”
统统筹办安妥,药膳终究烹调完成,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药香。阿璃端着药膳,迈步走出厨房,朝着老夫人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