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恭将尸身放稳,对着另一棵树上的独孤求败打了个手势。
“放心!”和独孤求败对望一眼,二人呼口气,一同朝柳林深处纵去。两人轻功都是了得,转刹时就来到了供奉司歇息的处所。
刀手并没有立即死去,可常常越是如此,给民气中带来的震惊越是激烈。
一声令下,众供奉司妙手一拥而上,全数朝赵有恭扑来,而蓝阔也没游移,双足发力,一个纵跃,就朝侧火线的独孤求败扑去。
等甚么?赵有恭还愁闷呢,独孤求败那傲岸的性子,如果不获得他的答应就参战,搞不好还会被骂。
赵有恭岂会犯蠢?昂首冷冷一笑,锋利的目光如同毒蛇普通,“杀你的人!”
鹰爪功,出招快而狠,有如苍鹰博兔,招招必尽尽力,双爪一错,刹时剿杀,独孤求败长剑反手一挑,从速后退了一步,可即便如此,右胳膊外侧的布料还是被刮烂了一块。好短长的鹰爪功,如果逃得慢了,那一招可就是分筋错骨,伤及性命了。
好诡异的招式,那刀手有些呆呆的,此时他脑海中一片空缺,底子没搞懂产生了甚么事。
此时如果再不躲,双腿可就要废掉了,赵有恭惊呼一声,从速松开了手,敏捷今后一跃,才堪堪躲了畴昔。
“你是何人?”
两名供奉司人士分家两棵大树,坐在树杈上,火线十几丈的处所一览无余,想来是出不了不测的。也怪不得这些巡查之人放松防备,此地离着都城几十里地,快马一个多时候就能到,何人敢在这类处所捋供奉司的虎须?人一旦放松下来,那股睡意就会趁虚而入,迷含混糊的,巡查人便打起了盹。
这片柳林并不大,好就幸亏四周一片平坦,如有不速之客前来,绝对逃不过核心的暗哨。
好快的伎俩,赵有恭还是第一次见到轻功如此了得之人,来不及多想,右掌往下,蓦地发力。蓝阔也是大惊失容,没想到这黑衣人的擒龙功竟如此高深,仅仅一下,就将他的力道引离了方向。
赵有恭毫不会啰嗦半句话,一个箭步,匕首就刺向了比来之人。固然是一个简朴的刺招,可速率太快,那人底子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刺穿了胸口。见火伴死亡,那身边的刀手惊得睚眦欲裂,左脚一跨,钢刀猛地劈下,这一刀又快又狠,赵有恭不敢怠慢只能放弃收回匕首的设法,身形猛推,左手为掌,一推一引,那名刀手就感遭到双手一颤,那把钢刀竟前后一晃,刹时落在了黑衣人手中。
见偷袭失利,赵有恭也不由有些无法了,谁能想到蓝阔的警悟性会如此深?
钢刀在手,一个横扫,便割开了那名刀手的小腹。
和独孤求败对了个眼神,两人前后同时脱手,赵有恭一出招,蓝阔就认了出来,“会擒龙功,又有般若掌傍身,此人到底是何方崇高?”
“何方贼子?”
双爪前探,蓝阔俄然有些慌了,因为他看到那黑衣人竟然笑了,那是一种奸计得逞的坏笑。有题目,可蓝阔此时想罢手也来不及了,双爪轰出,却见黑衣人以左脚为支撑点,向后一个半旋,右手为掌,却不接招,手背微微拱起,就像捧着一把水。跟着身子半旋,蓝阔感遭到双手的力道越来越弱,本来异化着满身大部内力的力道,竟无形中被卸去了很多。
掌力浑厚,势如闪电,一名用棒子的妙手横举棍子想要挡住,却听咔嚓一声,木棍回声而断,那只如刀般手掌切入胸膛。手背一拍,手心正拍,两掌过后,那人的胸口就坍塌下去,他躺在地上咳着血,明显已经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