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琏半句话都说不出,只好小口小口的吃着红枣,殿下也是太不讲事理了,现在婚事没定,婚书没写,就敢说这类话。
奉迎的话张嘴就出,对于此,朱琏早就风俗了,她淡淡一笑,食指悄悄敲着桌案一侧,“殿下快坐吧,奴家还要先把案宗看完了才行!”
陈桥柳林的案子过分严峻了,不消赵佶叮咛,曹炳就将供奉司大部分精力放到了这个案子上,为了尽快寻得线索,曹炳一封手札,将正在齐州共同剿匪的唐淼调了返来。唐淼此人,虽功力不算最强的,可寻踪破案的本领倒是第一流的。哪怕曹炳这位供奉司当家人,也不得不平气唐淼的刑侦本领,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不是想学就能学来的。
“殿下,说甚么呢?奴家对那行首但是半点兴趣都没有!”朱琏少有的脸红了下,倒不是羞的,而是气的。听到行首两个字,她总会想到花魁行首,感受怪怪的。
朱娘子的才学自不消赘述的,略微思考一番,便提笔写了起来,过了一小会儿,又像碰到了难处,秀眉微微蹙着,歪着头小声道,“这‘废’字如何写的,奴家一时想不起来了....”
“咳咳....娘子如何说话呢,本王两袖清风,双目如炬,最是公道了,如何会乱来?”
长街之上,一片喜气洋洋,去念奴儿那坐了坐,说了些话,便起家来到了开封府。
“殿下,你若想去,奴家也禁止不得,只是莫要过分了,这锦缎行可不是其他的小商户,如果闹出乱子,江南一带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赵有恭可就迷惑了,有点吃味的哼道,“喂...别帮衬着吃,阿谁秦老夫又是何人?新找的相好的?”
一刹时,赵有恭明白了,他想到了给李师师写的那封信,那上边不就是有个废字么?而朱琏这般做,不过是验看下笔迹罢了。
朱娘子搭着视线,并未回话,而是接过红枣,拉着阿九的手问道,“阿九,你从哪弄来的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