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小郡王,奴家可真是越来越喜好你了!”
固然这个北宋末年早已经乱了,乱的跟汗青上阿谁北宋末年完整分歧,但起码赵有恭没传闻大宋有个叫辛弃疾的人。
抹抹嘴角的水渍,赵有恭从速坐直了身子,“听着呢,念奴儿,那你说如何办?这也不可那也不可的,莫非另有人比得上贺老头么?”赵有恭绞尽脑汁的思考了一番,却还是想不出甚么人能比得上贺铸与周邦彦,除非是辛弃疾这货能早蹦出来。
“无妨”把侯玉鑫的墨宝揉成纸团,顺手丢到了地上,“白寒瑞的《长相思》呢?‘新草青,新月明。烟光斜雨人未醒,六合一蓑翁。旧河凌,旧人行。独揽风月透窗棂,孤光两盏灯’,这个应当能够了吧,有人有月又有灯!”
“还不可?”赵有恭傻眼了,方腾谋的高文不可的话,就只剩下贺铸的《青玉案》了,“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要春知处。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都多少?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人们都熟睡了,却有一个玄色的身影谨慎翼翼的来到了撷芳楼楼下,这里侧对楼上栅栏,昂首向上看便是念奴儿房间的窗户。因为窗户就在外屋,又是暖春时分,以是小檀也不会关上窗。
赵有恭做为一名穿越人士,天然明白贺铸的高文有多妙,正因如此,他抖动手里的墨宝,呵呵笑道,“听到了么,念奴儿,贺老头的词应当没题目的吧?”
“罗绮生香娇上春。弓足开陆海,艳都城。宝舆回望翠峰青。东风鼓,吹下半天星。万井贺升平。行歌花满路,月随人。龙楼一点玉灯明。箫韶远,高宴在蓬瀛”悄悄吟诵一遍,念奴儿手拿薄书,讳饰住了半张娇颜,“郡王,这但是官家新作的《小重山》,奴家虽不肯承认,可贺通判这首词是绝对比不过官家的,更遑论周居士的《满江红》?”
汴梁河边,杨柳依依,东风中,水波泛动,一个黑影敏捷奔驰着,他就像一道残影,冲着暗中的槐树林跑去。
屋里小檀睡得正香,小丫头也不晓得做了甚么梦,小嘴悄悄吧嗒着,她睡得好不苦涩,却不晓得此时正有个不速之客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把三大才子和贺铸请来,天然是为了让他们写出几首脍炙人丁的歌词,有赵有恭在一旁软硬兼施,再加上念奴儿清脆的嗓音,四位才学大师总不美意义吃一顿白食的。
赵有恭看着案上几张纸,一边看还一边挠着头,“念奴儿,侯玉鑫这首《点绛唇》如何?‘满目铅华,云裳但随东风去。谣中细雨,只要葬花人。梦里相思,故园风雨后,草色吟。乌鸦泣血,剑舞落日曲。’”
“咯咯,郡王能够尝尝的,看奴家会不会怕?”念奴儿还是在笑,她支着下巴,那粉颈洁白似雪,肌肤犹若凝脂,精美的瑶鼻渗着一点汗渍,让人有一种想冲要上去咬一口的打动。端倪如画,粉黛如山,这个绝美的才子,当真是个妖孽。
“咦,念奴儿,你这是何意,你既然也说贺老头的词好了,为何又说比不过那李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