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恭心中实在吃了一惊,听白袍男人的口气,仿佛连乔峰都一定是他的敌手,如此,那他是慕容复的能够性也不是太大了。
既然被人认出,赵有恭也没有藏着的需求了,他嗤笑两声,伸手摘去了玄色头套。固然还未有甚么行动,但赵有恭的双眼还是冷冷的锁着白袍男人。
四月槐花香,那种香清幽而不媚俗。槐花美,美如红色的梅花簇,奔驰于槐树林中,仿佛找到了一个真正的春季。
“赵有恭!”
虽久居汴梁城,但赵有恭对江湖之事也有所耳闻的,现在江湖中年青一辈武功卓绝的当推北乔峰南慕容,除了这二人以外,剩下的便是蜀中公子金世龙和关中狂刀韩永了然。
此时月色暗淡,却充足让人看清几丈内的风景,黑衣人回身平静自如的望着阿谁莫名的跟踪者。只看了一眼,他便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劈面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男人年约二十摆布,面庞刚毅,剑眉轻扬,他的长发并未像其别人普通束起,而是随便的扎了下,特别是耳后的鬓发,竟是红色的。男人的神情非常清冷,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几分的傲慢。双手环绕一把长剑,一身红色长袍在这昏黄的月色下更显有些诡异。
比武,比武,这个白袍男人是个武痴还是个傻子?可看他丰神俊朗,白袍飘飘的形象可有半点痴傻的模样?
不打了?白袍男人紧紧地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赵有恭竟然说不打就不打,“不打?你会死?”
“听别人说的!”
“嘿嘿”赵有恭不屑的笑了笑,“你若要杀本王,何必放弃手中剑?既无杀心,纯真手上工夫,你拿不下,本王也是拿不下,又何必再斗下去?说吧,你到底是谁?”
闻听黑衣人的话,白袍男人将长剑杵在地上,有些淡淡的说道,“比武!”
“兄台,你这是何意?你我素不了解,何必跟踪我?”
站在原地,赵有恭的脑海里刹时闪过了好几小我名,乔峰?慕容复?韩永明?金世龙?
赵有恭看呆了,这白袍男人到底是何方妖孽?甚么样的轻服从做到这类境地,就算清闲派的凌波微步也没有如此短长吧。一次长久的比武下来,赵有恭再也不敢冒然脱手,因为贰内心已经很清楚,想要打败白袍男人,几近是不成能的,起码现在不成以。之前一向是他主攻的,而白袍男人几近都是在遁藏,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未能对白袍男人形成甚么伤害。
还是是那种淡淡的语气,听白袍男人说话,黑衣人竟有种暴躁的感受,传闻过惜字如金,但能惜字惜到这类程度的,也算是长见地了。看着白袍男人,黑衣人有些轻视的哼了哼,这个怪人多说几个字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