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扭着丰臀,抖着肥脸说着一堆毫无营养的废话,赵有恭那张俊脸上渐渐的充满了一层寒霜,“李妈妈,本公子的话不管用是不是,小的们,给我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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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的得月楼显得格外热烈,一个十几平方的台子,四周放着半透明的粉色帷帐。偶然候越是昏黄,越是吸惹人,看不清里边的风景吧,男人们反而内心更痒痒。
青草离离,透露新蕊,岸边的亭台楼阁,好像水中瑶池,广大的虹桥高出汴河,船儿悠悠,有几丝动听的歌声缓缓传来。碧水连天的夜景中,缓缓放开了一副真正的腐败上河图。
看李妈妈愁眉苦脸的模样,师师倒是展眉轻笑了下,“妈妈,但是有人惹事了?”
“李妈妈,李妈妈,你快去知会一声,从速让师师下来,不然本公子邪火一起,直接烧了你们这座破楼子....”赵有恭凶神恶煞的挥动着折扇,**子李妈妈吓得脸都绿了,这位小郡王那但是吃喝嫖赌、打斗打斗样样精通,他说要砸得月楼,那必然敢砸的。
“师师....师师....亲一个.....”
又是阿谁粗鄙不堪的声音,此次别说附庸风雅的男人们了,就连李师师也有些讨厌的蹙了下眉头。抬眼望去,说话的不恰是阿谁臭名遍东京的赵小郡王么?
-红朱砂徽墨笔,一缕芳香一曲泪,-皓腕凝眸,再回顾,怎画得她的美?
-红灯照门楣,纤绣濯濯,伊人待谁归?
李妈妈这话可就成心机了,既然有赵小官人,那就必然有赵大官人了,而阿谁赵大官人不是别人,便是当朝圣上赵佶。
北宋政和八年,恰是汴梁城最为繁华的光阴,夜色下,汴河两岸尽是小贩的呼喊声。
乳红色的纱裙,裹着小巧透剔的娇躯,李师师真的好美,固然穿越千年,可赵有恭的心还是狂跳了起来,他赏识李师师,可脸上却荡着一副贱贱的浪笑。
烟雨盘桓,**明蕊,汴河轻风惹人醉。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蓝色锦袍的俊公子,他头戴碧玉冠,手拿一把棕色折扇,那模样说不出的俊朗。这公子哥卖相不错,可说出的话却粗鄙不堪,他脚踩椅子,左手还挠着后背,总之,要不是他穿了一身锦袍,别人还觉得他是外边返来的老农夫呢,更煞风景的是他的嗓门还特别大。
得月楼,立于汴河河边最繁华的地段,-一到了早晨,这里就变成了都城男儿的天国,只如果有身份有职位的人,就没有不喜好得月楼的。北宋末年是个特别的年代,不但贩子喜好附庸风雅,就连朝中权贵也会流连于**女子的度量。**雅事,才子才子,哪个男人不肯意呢?
“可不是嘛,哎,还不是阿谁赵小官人,他点驰名的催着让你下去,你如果再不去,他就要砸东西了!”
在都城里,要论纨绔,赵小郡王若说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就连放肆放肆的高衙内和王衙内都不可。
李妈妈敲拍门,没等师师说话,便排闼走了出去,“好女儿,您就发发慈悲,帮帮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