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经略大人,小的一向守着易向德的,正如大人所料,今晚易向德召见了蒋武平,遵循大人叮咛,小的就去跟踪蒋武平,只是...只是...”
“娘子,倒是婢子忘了,这发簪是殿下送给你的。”
来到走廊里,就瞧见一身男儿打扮的阿朱正倚着柱子嗑瓜子呢,一对圆眸子尽是对劲的笑容。顺着阿朱的目光往楼下看去,只见一身蓝色锦袍的萧芷蕴坐在桌旁,身后是蹙眉而立的扈三娘。在桌旁还站着一个白袍男人,那男人生的是唇红齿白,面冠如玉,浓眉星目,一身淡黄锦袍,手持一把棕色折扇,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高雅气味。
“甚么?有人缠着萧公子?那你不早说?”
“简朴喽,那位自夸不凡的公子看出咱家萧公子的女儿身了,这不,就迷上了。”
“当时小的想要跟着蒋武平的,可蒋武平一分开府衙,就有两个黑衣人跟上了他。小的怕打草惊蛇,只能远远地跟着,到了一处梨园后,小的不熟谙路,被绕的晕晕乎乎的,等小的再找到蒋武平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阿朱眨眨眼,小嘴一张,咯咯笑道,“公子也是个小白脸哦。”
看到门外这位彪形大汉后,呼延庆挑着眉头说道,“杜超,如何样了,有甚么发明没有?”
朱琏抬起手,悄悄地打了下芷兰的额头,“你晓得甚么?这但是金丝乌木,这木料甚为可贵,便是比白玉还少见的,你看这粗造的斑纹,显是殿下亲身刻的,他也故意了,百忙当中,还能亲身为我弄一根簪子。”
“额...得了,智囊这张嘴,洒家是说你不过,去便去,算洒家不利”鲁智深倒不是怕,他就是感觉整日里陪着一具尸身,过分倒霉。
听到朱琏如此问,芷兰脸上也闪现出一丝凝重之色,“娘子,依婢子察看,这契丹狐媚子很夺目。不过,娘子放心,婢子曾与那狐媚子的侍女起过争论,殿下还是向着婢子的。”
公然是易向德,呼延庆气的一拳砸在了门框上,至于甚么卖战马之话,就更好了解了,那批战马如果能卖出去,但是一笔巨额财产啊。如此,也能解释为何战马能悄无声气的消逝在绛州地界了,没想到竟是易向德做了笔无本买卖。恨不得杀了易向德,可呼延庆却拿他没体例,因为没有证据,无证据,动一方知府,就是他呼延庆说破天,官家也不会支撑他的。
“杜超,如果老子让你去府衙,你能认出那两个刺客么?”
接过发簪,朱琏渐渐抚摩着,她眯着眼,手指悄悄滑动,仿佛在感受着发簪上的温度。很久后,她将发簪放在鼻下,用力嗅了嗅,这个殿下,当真会扰民气机。心中欢畅,可美目当中却涌起一层昏黄的雾色,“兰儿,他可还好?”
“公子,公子...你快出来瞧瞧,店里来了个怪人”阿娜慌镇静张的跑了出去,话没说完,就拉着赵有恭往外走。
“那两个刺客是甚么来源?”
房间里,呼延庆还在闭目歇息着,不知何时,房门被砸的晃晃作响。呼延庆也不是甚么讲究之人,裹上外袍,踏着鞋子开了门。
被人杀了?呼延庆心头火起,举起手就要呼下去,杜超也不敢抵挡,见杜超这副委曲样,呼延庆收回击感喟道,“说说吧,到底是如何回事?”
“呵呵,他还晓得怕就行,阿谁契丹狐媚子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