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客们立即嗷嗷叫了起来,这个节目比师师女人的一曲霓裳舞还要来劲儿啊。赵有恭站直身子,右手搂着雨柔,歪着脑袋看着屋顶。
高瘦子没留意,被那庞大的响声吓了个颤抖,他眨眨绿豆眼,一副怕怕的模样,“呼....好怕哦,当我爹?行啊,明天你就跟我爹筹议下啊....”
赵有恭想息事宁人,高衙内却不肯,不过这倒遂了赵有恭的心机,他让雨柔站在中间,单脚踩在椅子上,大咧咧的笑道,“不想停啊?高瘦子,那如许吧,我们给楼里的诸位演出个节目如何?”
“高瘦子,你再敢放个屁,本王就当你爹,你信不信?”
挽住赵有恭的胳膊,清秀女子小声要求道,“公子,莫要闹了,奴家怕....”
“汪汪汪....汪汪汪....”
“如何?想打斗啊,本公子作陪到底,小子们,挡着,看谁敢冲上来,就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师师很活力,贵为都城花魁之首,又有官家护着,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搅她的场子了。像之前,每次出面献曲献舞的时候,哪个男人不是把心全都挂在她身上,乃至连大声叫唤下都舍不得,可本日倒好,阿谁赵有恭摆明是要肇事了。
提及来雨柔也是个不幸女子,她有着超卓的面貌,动听的嗓音,本来能够不输于李师师的,可就因为年纪大些了,得月楼就挑选了放弃她。**女子永久就是如许,有人捧着的时候甚么都好,没人捧着了,就算你之前再风景也是无用。这些年,若不是赵有恭常常流连于雨柔的房间,或许她就要沦落到洗衣做饭的境地了。
见李师师如此说,李妈妈反倒松了口气,只要师师出面,想来都会给几分面子的吧,整整有点狼藉的袖子,李妈妈笑呵呵的走到了赵有恭中间,“赵小官人,师师要奏曲了.....”
“师师,你很标致,可本公子凭甚么要给你面子?”赵有恭咧嘴嘲笑一声,还扭头冲着台上的李师师暴露了一丝鄙夷的眼神。
曾经鄙夷赵有恭,可现在才发明,在这个都城里,只要赵有恭才活得最实在....
师师悄无声气的分开了,楼里的人却傻乎乎的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李妈妈睁着桃花眼尽是利诱,师师是如何了?
“嘶....”李妈妈不竭的抽着寒气,此时她都想哭了,还是那种真正的嚎啕大哭。高衙内和赵有恭也是得月楼的常客了,熟悉的女人也有很多,李妈妈冲女人们使了个眼色,表示她们下去劝架,可过了好一会儿,就走出来一个女人。那女子面孔清秀,身材高挑,只是眉宇间总有种说不出的忧愁感。
“怕你啊....高瘦子,走好,不送...”
如此来去,最后赵有恭仰天长笑,高衙内倒是面色如土,是脱掉最后一件亵裤?还是趴台子上学狗叫?
“简朴,一会儿我们去台上划拳,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最后嘛,要么裸奔,不啃裸奔,就趴台子上学狗叫!”
楼里一阵冲天爆笑,最后高衙内胡乱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还转头瞪了赵有恭一眼。
嫖客们当中不乏一些为官之人,可他们全都没说话,一副抱着膀子看热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