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妈妈抖动手帕,看着时候到了,便呼喊一声,几个女子推着一身喜服的赵有恭上了高台。
红色的喜服渐渐剥落,烛光摇摆,那一身紫色纱衣也已经落于榻旁。
东风浮动,一轮弯月挂在树梢,一样的月光,一样的夜晚,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感受。
邪邪一笑,赵有恭伸手摸了摸小腹,好饿啊,真是失算,早晓得的话就留在撷芳楼里吃点东西了。细心想想,念奴儿真的挺有味道的。
“吉时已到,还请郡王莫要误了好时候!”
娇媚的小脸微微侧着,双眼眯着,说是嗔怒,却又是娇媚非常。
多年来,赵有恭经历过的女子有多少,连他本身都记不得了,可看着这一副完美无瑕的贵体,他的呼吸还是变得短促了起来。或许是因为害臊吧,那一片白净的肌肤上闪现出淡淡的晕红,苗条的玉腿紧紧并拢,尽力反对着那只不竭侵入的手。
张嘴想挖苦下的,谁知还未站定,独孤求败俄然右手一甩,猛地掷出了那柄宝剑。宝剑如同闪电,直冲赵有恭面门而来。
周邦彦啊周邦彦,她的周先生,当初为何就不敢上前一步呢?这君君臣臣,虚情冒充,看很多了,也看累了。
平生中有过心仪的人,错的是那人枉为圣贤。
本来人气不太畅旺的楚王府,俄然间多了一队禁军,倒是增加了很多活力,只是赵有恭心中除了嘲笑外,但是一点都欢畅不起来。今后再想偷偷溜出王府,可要更加谨慎了。
小三展眉一笑,将兜里几串钱丢到了毛文宇手上。有打赏,十几个兵丁天然是眉开眼笑,免不了又是一通马屁话。
回到王府时,就看到府门站着一队禁兵,领头之人看上去还是个小官呢。
分开王府,未几时就来到了城南的小院,翻过墙头,本觉得还要敲拍门的,谁曾想独孤求败竟然正在院子里耍剑呢。
浩大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弯月遥遥,悠悠的汴梁河边,升起的是一种无边的孤傲感。看着那一份熟谙的风景,师师竟然好惊骇,有那么多人捧着,却还是感受不到半点暖和,子时的夜风,如同一柄柄寒刀刮在脸上。
既是新婚,又何必矫情?
赵有恭咧嘴一笑,心中自是万分不爽,明显是逢场作戏,恰好要弄这么多端方。
本来念奴儿一点都没变,她时而敬爱,时而娇媚,时而睿智,你底子搞不懂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更搞不懂下一刻的念奴儿会以甚么样的姿势展现在你面前。
足趾微红,有些肉噗噗的,赵有恭忍不住伸嘴向前,悄悄舔了舔。念奴儿毕竟是第一次,那里经得住如此玩弄,胸口起伏,双手掩住了本身的脸,“郡王,莫要作弄奴家....”
腹中如同燃烧了一团火焰,那一杆长枪早已点头报命,揽过一条玉腿,赵有恭有些捣蛋的把玩着那只小巧剔透的玉足。
是夜,约莫丑不时分,赵有恭悠悠展开眼,小声喊了喊,肯定暮春暮雪睡熟后,悄悄地点了二人的穴道。
念奴儿自是美的,她的双眸,她的娇颜,全都刻在了脑海当中,可赵有恭晓得,彻夜的念奴儿必然是不一样的。
“娘子,官人来也!”
一番折腾下来,楼里的女人们簇拥着两位新人朝内室走去,这一起上少不了说些调笑话,赵有恭久经风月,话语间自是应对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