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事情是不能让她晓得的?
她的疤痕已经好了些,模糊有掉疤的迹象,一旦内里那层疤痕掉了出来,就好得更快了。
他不说,可不代表楼月卿猜不出来,想起某件事,楼月卿蓦地看着容郅,潋滟的眸子微眯,用必定的语气问道,“是太后对不对?”
楼月卿眉梢一挑,道,“就是猎奇,甚么人能够在你身高低如许的蛊毒!”
楼月卿立即打断她的话,“我的身子不会有事,并且你别忘了,我也会医术,总归不会有事,可你分歧。你这伤疤,怕是还得再过一个月再能全数消灭,回京路途悠远,如果迟误了,该如何是好?”
容郅缓声道,“归去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