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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一日不能再忍,容阑的面子,也无济于事!
他特地不让容阑晓得这件事情,就是不想容阑对此担忧,人都病得不成样了,再为他和元太后的事情担忧,估摸着真成短折了!
千秋亭中,一名红色锦袍男人立于亭子里,背对着御花圃入口,看着面前的太液池中的荷花,一动不动。
容阑没说话。
楼奕琛站在那边,容郅的打量,他毫不避讳。
容阑含笑道,“今早听瑛儿说太液池的荷花都开了,朕便来看看,趁便透透气!”
没有理睬,容郅走进亭子,略微作揖施礼,“皇上!”
楼奕琛却剑法了得!
太液池的荷花,确切开得美极了。
“多谢王爷!”
“过几日便你的大婚,这是贺礼!”
容阑这段时候身材极差,这两日才逐步好转,如果吹风再病倒了,必定又要折腾了。
也是楚国建国以来,独一一个没有实权的天子,外人皆言他脆弱,也对其极其猎奇,因为这位天子传闻治国之才绝对是有的,但是,身材却一向不好,以是,即位以后,就没有措置过朝政,一向在后宫闲散着,却任由摄政王独揽朝政大权。
容郅点头,不语。
亭子中间的人皆施礼,恭声道,“拜见贵妃娘娘!”
本日一早,秦贵妃随口一提,说这里荷花开得极好,他久病卧榻,天然也想要看看外头。
一边执棋,一边道,“传闻母后派人刺杀你,此事,朕代母后,向你道歉!”
不过容郅固然对这把剑很爱好,但是,他不消剑。
故而不能替代!
作为朋友,他们友情不错,但是却从不触及朝政,宁国公府的态度,不能出任何不对,只忠于当今皇上!
不管太后拉拢还是摄政王独揽朝政大权,都和宁国公府无关!
容阑正想说甚么,但是,看容郅不肯多说,他也不想和容郅说这些,便也不再说甚么了。
下完早朝,容郅回到宣政殿御书房,跟着出去的,便是楼奕琛。
容阑闻声看去,便看到一名浅蓝色宫装的女子款步走来,身后跟着好几个宫女。
御花圃,此时百花斗丽,姹紫嫣红,太液池中,莲花遍及,假山亭台,阁楼玉宇,全部皇宫,只要御花圃最能让人愉悦。
容郅才点头,随即靠着金椅,看着他,如有所思的看着楼奕琛,让人揣摩不透。
顺德退了出去,没催,因为他晓得,皇上有请,王爷必定会尽快去。
元太后怒其不争,但是,他从不睬会。
此人便是现在宠冠后宫,职位极其高贵的秦贵妃。
温润的脸上,神采微卷。
容阑走到石桌旁坐下,随口道,“好久未曾和七弟对弈了,不如我们兄弟下一盘,你若输了,朕但是要提个前提的!”
下了两盘棋,容郅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