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点头,“没,没甚么,我就是想着不早了,是不是该安息了?”
燕离咽下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含笑道:“你说。”
“我娘跟我说过,你要不要听,要听的话,我讲给你听。”
“容锦,你如何了,你脸好红?!”
美女不好遇,会讲故事的美女更不好遇见,且行且珍惜吧!
燕离眨了眨他又浓又密的睫毛,默了一默,轻声问道:“容锦,北方有才子,这个才子应当是指女子吧?”
“甚么人和事?”燕离诘问道。
很久。
不,容锦昂首看向头顶那轮只剩一弯道白边的玉轮,感觉实在都是这该死的玉轮惹的祸。如果不是月色这般好,她这么一个和顺浑厚、贞贤能淑的大师闺秀,如何就会脸不红气不喘的跟个男人说这么个成人笑话呢?
耳边响起燕离的声音。
容锦抬手,紧紧的按在胸口,昂首看向燕离,不想一昂首却撞死一对敞亮的好似星子般的眼睛里。
“你是不是那里不舒畅?”话声一落,一只手已经率先摸上了容锦的额头,“呀,好烫!”
那种唇与肌肤相触,呼吸与体香融会的感受,让他有点欢乐又有点和顺地呢喃道:“容锦,你的脸好香好软。”
容锦笑了点头道:“没干系的,我就是感觉那首诗是为你量身打造普通,如果不送给你,实在不晓得还能送给谁。”
“我也给你讲个嫦娥和玉兔的故事吧!”容锦止了笑,对燕离说道。
“嫦娥问玉兔,你传闻过红烧兔肉吗?”
好半响,容锦才“噗嗤”一声笑得两眼弯弯,比天上的新月儿还要弯上几分。
容锦:“……”
送诗?
容锦点头,才筹办分开,一起身,却发明自已这是在屋顶,如果没有燕离的帮手,固然能下去,但姿式怕是就不会那文雅了!
“嗯,你说吧,我还真没听过。”容锦说道。
嘲笑话,宿世没少听。
“丑时三刻了(夜里2。45分),是不早了。”燕离对容锦说道:“那你早些去安息了吧!”
容锦:“……”
“嗯?”容锦看向燕离,“如何了?”
燕离:“……”
“嗯,可贵月色这么好,我筹算再坐会儿。”容锦笑了道:“你如果累了,你先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