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问,那你说甚么最好吃?”
容锦默了一默,她要讲的这个带色的笑话,还是宿世最后一次出任务时,火伴为了减缓当时世人严峻的表情,留给她的最跋文忆。想起阿谁风一样的女子,容锦内心不由自主的便生起了淡淡的哀痛。
嘲笑话,宿世没少听。
顷刻的怔忡后,她对正用黑曜石般澄亮刺眼的黑瞳看着她的燕离说道:“燕离,我有首诗要送给你,你想不想听?”
不想,燕离倒是往前一倾,筹算拿自已的额头去量容锦的额头,而容锦正点头躲开,好巧不巧,燕离的唇便与容锦的脸一擦而过。
不,容锦昂首看向头顶那轮只剩一弯道白边的玉轮,感觉实在都是这该死的玉轮惹的祸。如果不是月色这般好,她这么一个和顺浑厚、贞贤能淑的大师闺秀,如何就会脸不红气不喘的跟个男人说这么个成人笑话呢?
燕离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容锦,现在,月光打在她脸上,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端倪清雅,灿然生光,而笑成两弯新月儿的明眸更是令人感受,面前的她娇美非常,容色绝丽的令人不敢直视。
容锦:“……”
容锦点头,她又不是天上的神仙,她如何晓得嫦娥是如何欺负玉兔的?再说了,她阿谁期间的人早就证了然,所谓的嫦娥、玉兔,不过就是一个斑斓的传说罢了!
容锦摇了点头,那些离她已经很悠远了,悠远到她已经将近全数的健忘。
送诗?
燕离咽下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含笑道:“你说。”
“嗯,可贵月色这么好,我筹算再坐会儿。”容锦笑了道:“你如果累了,你先归去吧。”
容锦:“……”
甚么如雕似刻,甚么俊美绝伦,甚么芝兰玉树,甚么……统统的统统,她能想像到的言语,仿佛都不敷以描述。
燕离那被月光打上一层浅白,美得不近道理的脸上绽起一抹赦然的笑,轻声道:“我不会做诗,你送了诗给我,我怕是回不了你的。”
容锦:“……”
容锦:“……”
美女不好遇,会讲故事的美女更不好遇见,且行且珍惜吧!
但是能把嘲笑话讲得让人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的,燕离还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