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倒是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而是目光咄咄的看向小公主。
别离是添盆、响盆、沐浴沐浴,梳头打扮、打聪明,举轻重、繁华安康、在由长辈给婴儿佩带,寄意福大禄大财命大的玉饰后,典礼就算是完成了。
燕帝的唇角噙起抹似笑非笑,略作沉吟后,又道:“父皇和你母后都老了,倘有一日我们齐齐分开,只剩下你和你小皇弟,你有没有考虑过,一旦到了主少臣疑的那一日,燕氏江山危矣,你兄妹二人道命亦危矣!”
“那又如何?”小公主抬起下颌,目光倔傲的迎着燕帝,说道:“有儿臣在,他们倘敢伸手,儿臣便叫他们有来无回。”
燕得空点头,“不,皇姐不坐。”
燕后一怔以后,醒过神来,才要开口喝斥小公主。
很快便是小皇子的洗三礼。
“冤枉啊!皇上,臣妾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生如许的心机。”
统统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面白如纸摇摇欲坠,一身委曲想哭不敢哭的秦妃。
固然统统人在目光相触的顷刻都缓慢的垂了眼睑,避开帝王如刀锋般锋利的目光。可,燕帝却清楚的晓得,小公主说的是真的。
燕后赶在燕帝开口前,急声说道:“皇上,是臣妾没有教诲好暇儿,臣妾……”
燕帝虽宠小公主,可立储之事,关乎国本,又事涉前朝,岂是一个小女孩能说的?
一众表里命妇,一干文臣武将,统统人的目光齐齐看向了小公主。
跟着寺人的一声唱诺,“皇上,皇后驾到。”
燕帝牵着小公主的手对着跪了一地的人,说道:“平身。”
就连皇贤妃都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小公主几眼。
“母后,儿臣何错之有?”小公主打断燕后的话,吵嘴清楚的大眼睛瞪着燕帝和燕后,问道:“皇弟不是嫡子吗?父皇不该立储吗?秦妃之以是生起那样险恶的用心,不是因为储君未立的原因吗?”
“皇姐你和我一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