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东临质子?”顾羡说话永久带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调子,眉梢眼角间更是自带蔑意。
本来,宿世他们在这个时候都已经勾搭上了!不幸本身竟被那两个贱人蒙了一世,直到死时才得知!
萧晔“哼哧”喘气,白净的面皮涨出紫红之色,他丹唇轻启,侧头一口含在了顾羡的耳垂之上,舔舐着含混不清地说到:“那你便……”
不过转刹时,萧晔的心中便已经转过了几个动机,可他面上却神采不动:“楠山深处猎物多,不若我去内里瞧一瞧,也许会有很多收成。”
“顾、弦、歌。”萧晔喘气的声音垂垂粗了几分,内里带着丝沙哑。
“买卖?”顾羡扬眉,如火普通的目光毫不粉饰地在萧晔精瘦的身上高低打量,那种目光赤、裸得萧晔在她面前就跟没穿衣服一样。
淡定得就连说话的腔调都是波澜不惊的。
顾弦歌教他机谋君策、军法策画,却独独从未教过他该当如何和一个女子欢好。
顾弦歌牙齿发寒,忍不住“咄咄”颤抖。
“本宫倒是没想到,小时那般脆弱可欺的人,长大了竟另有这等风华。”
萧晔此人,如何能如此不要脸地将别人对他的豪情,操纵得如此光亮正大?
“这上半场剩下不敷一炷香的时候,只怕……”萧晔策马走在顾弦歌的身边,语气听来有些担忧。
提及这个题目,萧晔得意一笑:“我是她最在乎的人,没有之一。”
萧晔贴着顾羡的耳朵说话,嗓音降落好听,含混而又炽热的气味时不时挑逗着顾羡耳后的嫩肉,惹得顾羡气味微乱。
“如何试?”顾羡靠近了问,近得两人鼻息订交。
一刹时,顾弦歌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而去,烧得她浑身滚烫,几欲将身周的草丛都焚成冷灰。
“鄙人萧晔。”萧晔语气不卑不亢,倒让顾羡对他高看了几分。
“说吧,你特地来找本宫所为何事?”顾羡面上笑意更甚,涂着大红色豆蔻的指甲含混地逗留在萧晔的唇上,轻挑地来回抚弄。
萧晔的耳根子泛红,浑身炎热得就连汗毛尖儿都在冒火。
“那你无妨尝尝看?”萧晔笑着提建议。他的笑容很美,美得夺目。
顾湘气得额头的青筋都快炸裂出来了,如果不是腰痛,她铁定早就跳起来,一脚将那几个没眼力劲儿的蠢货踢上马了。
萧晔笔挺苗条的双腿一夹马肚,骏马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不过眨眼间,萧晔清癯矗立的背影便消逝在了密密的丛林以后。
走出不远,前面模糊约约传来了人声,顾弦歌猫着腰,闪身躲进了一旁的草垛当中,双手扒开草叶,顾弦歌探头探脑地往外看去。
顾湘面色惨白如纸,脑门上排泄了一层精密汗珠。
顾弦歌三言两语便噎得顾湘说不上话来,心头堵了一口闷气,顾湘扭头恶狠狠的瞪着身边三个手足无措的男人,怒喝出声:“蠢东西,杵在这里做甚么?还不快扶本宫起来!”
这不,就连萧晔,阿谁口口声声说着“最喜好阿弦”的人,现在看向顾羡的眼神中都带上了几分欲、望。
而现在,她又是瞧上了萧晔那白眼狼的姿色了吗?
顾弦歌特地咬重了“照实”二字,顾湘面色刹时如吞了只死苍蝇般丢脸。
“哦?”顾羡仿佛被萧晔的话勾起了兴趣儿,“本宫如何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