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十指挑开了单衣的系带,暴露大片大片光裸的肌理。她肤白如雪,因为毒香,整副身躯勾描出一层淡淡的粉色,乃至连新旧的伤痕都成了装点白雪的花痕,明丽非常。、
周景夕浑身有力,认识也变得恍惚,面前各种都蒙着一层薄纱,看甚么都不逼真,唯有一张如玉的面庞从浑沌中突围出来。她脑筋里不腐败,迷含混糊间嗅到他身上的水沉香,不自发地靠上去,纤细的双臂鬼使神差普通抱住了他的脖子。
目睹他要起火,五公主心头微微一惊。不得不承认,不管何时何地,不管畴昔多少年,这小我老是令她感到惊骇,老是能轻而易举拆穿她的假装。她是色厉内荏,面上摆出淡然强势的模样,内心倒是虚的,面对他,她很轻易手足无措。
蔺长泽眼底一黯,抱起她轻巧纤瘦的身子放上床榻,倾身压上去。
蔺长泽勾了勾唇,苗条的食指悄悄点在杯子上,收回“叮叮”的脆响。
转动杯子的五指突然一顿,蔺长泽抬眼,清冽的眸子此时热烈如火。
蔺长泽垂眸俯视她,欺霜赛雪的肌肤是与生俱来的,此时充满红潮,愈发显得鲜艳撩人。他想起本日在极鸠寨中的所见,她持剑的姿式萧洒而又妖娆,那样熟谙,每一个起承转合都是出自他手。
他是波澜不惊的腔调,在周景夕听来却令她毛骨悚然。她起先一怔,目光定定望着他,留意到他眼底那几分诡异的笑意,这才惶然大惊。与此同时,周遭氛围中那股淡淡的暗香也逐步浓烈起来,丝丝袅袅窜入鼻息,中转五脏六腑。
周景夕呼吸吃紧,目光死死盯着他。当真说,她与他是极靠近的,不管心机是否各别,起码两人的身材是非常密切的。拥抱,亲吻,乃至更多令人想想就面红耳赤的事,他们都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