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明白你的担忧,要说我们淮右军的数量如果要比起蔡州、南阳、淮北乃至鄂黄这些邻居来讲,另有不敷,但是我晓得您更担忧的是这些军队的成色不敷,除了第一军,其他几军都没有经历像样的苦战恶战浸礼,你担忧陷出来反而脱不了身,但是您没有想过,要说我们有两万兵力,说多未几,但说少也很多了,如许一支军队如果你不通过战役让其生长成熟起来,那不是永久没法让人放心?”
他来之前,淮右第四军和第五军就已经前出到了霍山至庐州的舒城一线,那边间隔舒州的同安县只要戋戋几十里地,当然名义上是剿灭蚁贼余孽,但究竟上韩拔陵部的蚁贼早就从枞阳渡江进入宣州去残虐了。
但江烽却清楚,以战养战也不是那么简朴一件事情,如果不想留下恶名,前期的开支仍然不小。
并且,以现在淮右军的战力来讲,已然存在这很多短板,防备作战或许尚能一搏,但是如果两线作战,能撑得起么?
江烽听出了杨堪话里的其他一些意义。
江烽的话让杨堪也沉吟不语。
杨堪这番话也是说到了点子上,也让江烽有些意动。
“七郎,你这番话的确有些事理,不过你也看到了,蔡州和南阳恐怕都有些坐不住了,我们淮右的生长让他们如坐针毡,刺杀的手腕或许临时不会有了,但是我担忧他们或许会从其他方面耍手脚,乃至能够会带来一场战役,你感觉我们这个时候还是插手吴地的机会么?两面受敌的话我们恐怕就真的要遭受费事了。”
杨堪大抵是要筹办以以战养战的体例来打磨淮右军,按照环境来主动反击,不管是插手到支撑徐知诰还是杨溥的一边,都能够让淮右不至于师出知名的掺杂到吴地战事中去,乃至亦能够此来向两边索要酬谢。
不过在此之前,江烽感觉另有一些其他事情能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