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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蔡固然从地理位置上间隔颍州和亳州都较远,但是它地处淮水以北,并且和淮右大本营寿春只是一水之隔,如果淮右军要对颍亳二州脱手,有很大能够会是从下蔡反击,特别是对山桑(蒙城)的威胁极大,因为从下蔡到山桑之间一马平地,并且没有河道隔绝,骑步兵行军非常无益。
悄悄叹了一口气,袁怀庆当然能了解袁有为的冲动表情,徐州如果被淮右所得,淮北淮南连成一片,其势便不成制,这一点谁都能看得出来,但是题目是现在己方能禁止得了么?
“我没这么说,但我们需求从长计议。”袁怀庆摇点头,“淮右军恐怕要拿下徐州也没有那么简朴,就算是姚承泰不支,莫非时酆和尚云溪就会无动于衷?唇亡齿寒这一点时酆再蠢也明白吧?”
无闻堂是在最早光州录事参军下辖的标兵队根本上组建起来的,但是范围不晓得已经在阿谁小小标兵队的根本上扩大了多少倍了,除了当年江烽还在标兵队时的一些老伴计外,更多的还是厥后连续从大道书院、学虎帐以及厥后颍亳二州的流民中吸纳的一些后辈,颠末培训派出去的。
“三郎,环境也不像你设想的那么糟糕。”袁怀庆欣喜道:“袁家处于这个时候该当更加谨慎,先不说江烽可否到手徐州,哪怕他真的拿下徐州了,我们也非你所说的成为笼中困兽,我们都判定大梁现在的环境很糟糕,固然从大要上还看不出来,但是我信赖,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大梁必出大乱,我们完整能够进军中原……”
并且亳州一地对袁氏入主的抵挡情感很浓,至今仍然有很多士绅对袁氏的入主持敌对态度。
袁氏还没有那么笨拙,火中取栗的事情不会做。
“另有么?”苏铁摩挲着下颌。
如同一头困在笼中的野兽,袁有为脖颈上青筋爆绽,在厅堂中来回疾步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