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可有驻军?”郭韬沉吟着问道。
王朴是小我才,这一点从其一趟海州之行已经获得了印证,江烽还专门问过他的设法。
遵循王朴本人的设法,他更情愿从基层州县干起,江烽也成心要大用他,当然在大用之前也要好好磨砺一番,以是便直接安排其担负齐州长史。
侯晨心中暗吃一惊,莫非说朝廷但愿郡公在淮南开启战端,拿下楚扬二州不成?
浍、寿、庐、濠、滁五州以及舒州、和州与光州,这会是今后本身的粮仓,是本身的工贸易基地,粮食、茶、丝绸、瓷器、船只、药材、纸张,都会源源不竭的从这里出产出来,销往各地,支撑起本身在北地的战事。
最后这一起的目标地还没有最后明白,因为不清楚江烽最后落足在甚么处所,只晓得他现在在青州,或许比及使团到达寿州时,江烽或许回了徐州,或许到了兖州,都不清楚。
如果能把这三州拿到手,那本身与北方的胡人争锋中原河朔的底气就更要足几分了。
在郭韬看来,江烽可不是一个见到机遇而无动于衷的人。
江烽当然对蕲黄二州和宣州感兴趣,蕲州是闻名的药材产地,供应中土的药材有三成以上都是产自蕲州,黄州也是驰名的粮仓,而宣州,不但产铜,同时也和益州并称大唐帝国两大造纸业中间,两地所产各种纸张占到了帝国的四成。
从彭城郡公到彭城郡王,江烽只用了几个月时候,无他,他不但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兖郓沂三州,现在更是直下平卢,王守忠被俘,朱茂主动归附,这统统足以让其获得一个郡王身份,乃嫡亲王身份也不为过,对于真正有气力的人,朝廷必必要承认和尊敬。
据他所知李吴的首要兵力都集合在了江水以南的润常二州,这江北诸州气力薄弱,莫非这江烽就不动心?
“那边就是盱眙城?”郭韬站在船头,望向南面。
乘船就要比骑马轻松很多了,对于已经跋涉了千里的使团成员来讲,枯水期的淮水和运河都能够接管,哪怕他们都是北人,但是安稳的行船还是要比骑马轻松很多,再加上乘船能够感遭到不一样的淮水和运河两岸的风景,以是大师都兴趣很高。
当然从现在的景象来看,这三州都还不是本身能碰的,宣州是蚁贼的按照地,跨江击蚁贼,那是在替李昪和钱元瓘做嫁衣,蕲黄二州乃是杜家的命脉,杜家还算是本身的盟友,再如何也不能自断羽翼。
侯晨楞了一下,没想到郭韬会问如许一个题目,但他还是坦白的答复了这个题目。
“未曾有,全部楚州,仿佛除了州治地点的山阳,其他县都没有驻军,现在蚁贼都已经南下了,剩下的盗匪成不了气候,嗯,吴国那边仿佛现在也没有太多精力来管吧。”
当然他们也思疑是中原局面的剧变使得淮右与南阳临时搁置了冲突,但一旦中原战局见出了分晓以后呢?
郭韬也是久闻芍陂的大名,现在亲眼目睹,才真正感遭到这座建于春秋期间至今已经一千多年的水利设施仍然在阐扬着庞大的感化,使得寿州能够成为淮南这座粮仓中最核心的地区,所产的粮食足以供应数州人食用。
以是从周仰的表示来看,眼界还是有的,但是实际才气却不太好说了,眼妙手低的嘴炮多了去,哪怕他是周蕤的弟弟,本身也不成能等闲将其放在首要位置上,在江烽看来,放在某个州担负从吏打磨熬炼一番,看看本领究竟如何,再来考虑是稳妥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