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袁氏一族充分揭示出了其人才辈出的一面,尚未完整病愈的袁恐惧重新出关,带领一支军队冒充亳州败军东逃,在永城感化军驻军毫无防备之下勇夺永城,一举节制了亳州东面最首要要隘。
此中南下雄师在袁怀庆带领下四日内沿着高陂南端的淝水南段度过淝水,奔袭两百余里,连夜猛攻山桑(蒙城),一夜而下,亳州震惊。
全部亳州八县,除了东端紧邻驻扎有徐州感化军主力符离的临涣和最北面紧邻大梁宋州的酂县尚未沦亡外,全数被蔡州军节制,而临涣和酂县的易手,也是迟早之事,除非大梁或者徐州方面雄师参与。
袁有为率军与蒲月初八出城,伏击从鹿邑真源过来的感化军救兵,大败感化军,斩敌三千,俘虏五千余人。
自客岁冬以来,秋粮颗粒无收的兖郓沂三州农夫便四周逃荒,曹州和宋州的大梁军与北面的平卢军都是严阵以待,坚拒兖郓沂州哀鸿进入本身的领地,兖郓沂三州多量流民南下进入徐州北部的丰县、沛县和宋州的单父、砀山,乃至逃亡到萧县一带。
梁绪对他还是比较看重的,但是因为庄永胜表示需求去招募兖郓流民来充分现在手中这个昔日的颍州牙军,梁绪也表示了支撑,兵赐与了粮草、马匹和兵器钱银都各方面的弥补支撑,因而庄永胜移师酂县。
“不妙。”苏铁汗出如浆,明显是也颠末长途跋涉返来。
“呵呵,那敢情好,那某就先行告别,待下一次某在北返,定要与永胜兄浮一明白,一醉方休!”苏铁也不废话,抱拳一礼,径直出门。
蒲月初六夜,谯县县城内产生亳州军叛变,叛变军队翻开城门,蔡州军主力抢在从鹿邑、真源救兵过来之前与蒲月初七占据谯县,梁绪被杀。
带队从寿州北返时,他就直接去了谯县面见亳州刺史也就是梁赞的弟弟梁绪。
四月廿五,袁怀庆留袁文柏守山桑,率军沿涡水北上,打击城父,震惊之下的亳州感化军驻军乱成一团,一番辩论以后,才由尚云流带领感化军一万人南下声援城父。
酂县位于亳州东北端,紧邻宋州的下邑(夏邑),间隔徐州萧县亦是不远。
谯县一失,便局势已去,真源和鹿邑变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归降是迟早之事。
“哦?吴地那边已经安定?”庄永胜也是一喜,淮右越强,今后北上拿下徐州的机遇就更大。
当蔡州军拿下山桑以后攻城父而不克时,苏铁就断言这是蔡州军的奸计,不出所料,当尚云流部被吸引南下时,蔡州军倒是主力尽出,奔袭谯县,表里夹攻之下一举克城。
遵循庄永胜的设法,遵循这个架式下去,他能够在秋粮收割之前,再募集一军,如许有五千人,只要盔甲兵器保障,加以练习,根基上他就能在亳州北面有一席之地,届时蔡州军真的来攻,他也能够明里帮忙梁绪,暗中遵循淮右的安排来保卫亳州。
徐州方面也想反对这些北方哀鸿南下,但是因为颍亳战事和蚁贼的残虐,徐州兵力空虚,处所官府上已经底子没有多少力量来反对这支越来越庞大的南下哀鸿步队,只要一些处所豪强士绅据坞自保,择其健旺者纳为耕户,老弱妇孺一概拒之门外。
只是现在永城已经被蔡州军所占,目前徐州方面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像样的反应,固然在符离和萧县感化军均驻稀有量不小的军队,但是庄永胜底子不信赖他们敢主动反击亳州,能够守住徐州西面这两处要地已经是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