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说出,却令坐地虎心中发毛,想起了金山寺的白蛇传说,心想我是不是碰到蛇妖了?刚才就冒出个白乌龟,两人素不了解,这女子竟然要我留下来陪她,不过白蛇无伞而她有伞,许仙面白而我身黑,这如何回事,正自一头雾水。
这中间说来话长,当时只是一刹时的事,黑面无常的扭身看似轻易,实在是他从未露过的绝技厉鬼转磨,黑面无常的招式也是走凶险一起,他以己度人,这招倒是专为防备别人在身后偷袭的,人前从未露过,没想到明天被连着逼出来两次,两次都几乎被穿心而过,不由冒了一头盗汗,一颗谨慎脏扑通扑通乱跳,轻风吹来,胸前背后的衣服也感觉一丝凉意,竟然不知不觉中湿透了。
突听那女子叫他:“大哥,你为甚么又要离我而去?”
坐地虎说:“我刚才要去救一小我。”
两人分开,都是站立不动,对视半晌,俄然都向中间冲去,“嘭”的一声大响,封玄的单掌便击在祖元霸的双掌上。
祖元霸哈哈大笑,说:“真是豪杰子,不愧为槽帮的豪杰!”
大师本觉得以杨柳枝的急劲必定要飞过黑面无常身后几丈开外,却不想杨柳枝能借着伞伸开的力道一下子愣住,黑面无常也是千万猜想不到,只感觉身后劲风透体,又是身子闪电般一扭,将后心避开,世人只听“呲”的一声,黑面无常的衣服已经被杨柳枝的红色长棍刺透,黑面无常头不回身不动,俄然向前出去一丈来远,这才回过身来,头上滴下一滴汗。
熊霸说:“救谁?”
祖元霸一皱眉:“你换双掌!你单掌我胜了你算甚么?”
祖元霸点点头:“好!那我也反面你客气了,再来!”
那女子说:“敢问年老迈嫂何许人也?也会作诗不成?”
祖元霸哈哈大笑,说:“过瘾!过瘾!过~”俄然“哇!”吐出一口鲜血。
那女子长叹一声说:“哎~~真是人红是非多。”言罢花伞忽地伸开,人便跟着这花伞冉冉升了上去,只把坐地虎看得目瞪口呆!
坐地虎心说刚才是怪我把她说老了,这是曲解了,从速解释,说:“这位女人不要曲解,我大嫂只是一个小女人,才十多岁呢。”
黑面无常曲战一声轰隆般的爆喝:“妖女,还不脱手!在这扭捏作态,我无常鬼但是向来不怜香惜玉,明天便把你钩入阴曹地府,为世上除个祸害!”
熊霸大惊失容,说:“虎弟你不晓得她是谁?”
只见黑面无常将身子如闪电般一扭,杨柳枝连人带伞飞畴昔,大师看曲战却还是立在本地未动,杨柳枝连人带伞刚颠末黑面无常,花伞忽地伸开,人一下子停在黑面无常身后,杨柳枝更不转头,从伞中抽出一把红色长棍“刷”!反刺向黑面无常后心。
祖元霸定了定神,接着说:“过瘾,固然我败了,但是败在一手遮天掌下,也是不冤了,哈哈哈。”
那女子转过甚来,倒是眼中含泪,坐地虎略有奇特,再细心看她面孔,倒是素净无双,如果说秦婳婳的美还带着稚气,这个女子的美倒是成熟妖艳,另有一个古怪之处,看不出多大春秋,看着很小,但是又仿佛很大,总之从十八到三十八之间,如何会有这类感受,想来是本身平日对女子察看不细的原因。
当下摸索问:“这位女人,你是在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