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痴说:“白莲教想一统武林,此事本来不当,武林门派林立,各门各派自有不传之秘,互不干与,岂不甚好。少林忝为武林支柱,人望地点,白莲教要一统武林,少林恐不免祸,然本派依正道而行,自是不惧。
范小见说:“重点是,白莲教要传国玉玺做甚么?莫非想造反?”
不能说,但是也不能让白莲教得逞,少林寺的意义很明白,不想奉白莲教为盟主。
老衲人看着天,范小见不明白甚么意义,便也看着天。
范小见笑着说:“不错不错,不过我才入门,算不得数。”
范小见这才明白:“拿传国玉玺做引子?”
老衲人却不说话,双手结印,双目微阖,范小见莫名其妙,只好先忍着,目光四周旁观,这颗榕树乃是最大的一株,居高临下,视野一览无余,好像身处绿色波澜当中。
不过盟主只能一个,如何办?
老衲人合十说:“善哉善哉,少掌门所言,大有禅意。”
老衲人微微一笑:“老衲并非度化少掌门,心有善念,又何必削发。”说完俄然就地盘膝,然后身子象直升飞机一样直直飞上榕树,在一根枝条上落下,将手一摆,客客气气说:“少掌门请。”老衲人固然瘦,也有大几十斤,那枝条细如小指,便是一只鸟上去,也得颤抖一下,现在却一动不动。
独一难堪之处,白莲教教主韩风寒乃当朝驸马身份,掌门师兄与戒律院师兄藏经阁罗汉堂师弟,加老衲五人,几次商讨此事,莫非此乃圣意?”
梦痴不由一怔,接着说:“想来只要掌门师兄能够对抗,老衲应非敌手了。”
因而问:“那少林寺同意吗?”
梦痴说:“光阴无多,刚巧少掌门人在开封,故而老衲冒昧前来扣问。本来少林寺与鬼谷门素无干系,然此事非只干系武林,还干系我大明邦本,少掌门奉旨救灾,捐募银两,哀鸿有口皆碑,少林寺也有弟子参与救灾,毕竟财力有限,故而对少掌门甚为佩服。”
范小见一笑,心说这老衲人又是在考较我的轻功,还不断念,便跳起来翻了个跟头,也落在一根枝条上,盘膝一坐,枝条微微一颤,也安静下来。
范小见一愣,心说少林寺莫非也想造反,惦记传国玉玺做甚么?
范小见身子前探。
范小见笑说:“那大师握握手好朋友。”
想到这,情意顿时平和,伸开眼浅笑说:“少掌门一向问老衲来源,开端不非常肯定少掌门与鬼谷门渊源,故而脱手相试,少掌门莫怪,老衲来自少林寺达摩堂,梦痴。”
说到现在,范小见一向没有明白的态度,梦痴不由微感绝望,想了想,问:“如果白莲教一统武林,要鬼谷门奉为盟主,鬼谷门会否服从?”
梦痴说:“纯阳子道长只问武学,不谈国事,以是老衲才来扣问少掌门。”
范小见一头雾水,问:“莫非传国玉玺在少林寺了?”
范小见大表附和,说:“不错!以下犯上,品德有题目!”
梦痴持续说:“玉玺流落到蒙古,如能找到,自是大大的美事,但是茫茫草原,那边去寻,此事做成,谈何轻易,老衲与掌门师兄等人商讨,恐怕白莲教另有图谋,只是此事太太严峻,谁也不敢断言罢了。”
梦痴面色严厉:“此事说来话长,难怪少掌门不知,待老衲一一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