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盟主只能一个,如何办?
梦痴说:“以是老衲才来扣问少掌门。”
范小见一笑,心说这老衲人又是在考较我的轻功,还不断念,便跳起来翻了个跟头,也落在一根枝条上,盘膝一坐,枝条微微一颤,也安静下来。
梦痴嘲笑一声:“白莲教将分舵放于洛阳,其意不善,西南五百里便是武当,向东五十里则为少林,真是好大的胃口!”
梦痴说:“纯阳子道长只问武学,不谈国事,以是老衲才来扣问少掌门。”
范小见身子前探。
老衲人微微一笑:“老衲并非度化少掌门,心有善念,又何必削发。”说完俄然就地盘膝,然后身子象直升飞机一样直直飞上榕树,在一根枝条上落下,将手一摆,客客气气说:“少掌门请。”老衲人固然瘦,也有大几十斤,那枝条细如小指,便是一只鸟上去,也得颤抖一下,现在却一动不动。
范小见笑着说:“师父老人家已经是第九重道境了。”
梦痴看范小见面色窜改,浅笑说:“少掌门公然天纵奇才,老衲晓得鬼谷门武功进境非常不易,少掌门阴符神功,应当到了第八重吧?”
因而问:“那少林寺同意吗?”
梦痴双目看着远处的天空,缓缓说:“传国玉玺。”
想到这,情意顿时平和,伸开眼浅笑说:“少掌门一向问老衲来源,开端不非常肯定少掌门与鬼谷门渊源,故而脱手相试,少掌门莫怪,老衲来自少林寺达摩堂,梦痴。”
范小见一头雾水,问:“莫非传国玉玺在少林寺了?”
老衲人却不说话,双手结印,双目微阖,范小见莫名其妙,只好先忍着,目光四周旁观,这颗榕树乃是最大的一株,居高临下,视野一览无余,好像身处绿色波澜当中。
梦痴说:“光阴无多,刚巧少掌门人在开封,故而老衲冒昧前来扣问。本来少林寺与鬼谷门素无干系,然此事非只干系武林,还干系我大明邦本,少掌门奉旨救灾,捐募银两,哀鸿有口皆碑,少林寺也有弟子参与救灾,毕竟财力有限,故而对少掌门甚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