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和孟贤一起站起来:“愿闻高见!”
聚仙楼买卖昌隆,是南京最大的旅店,店小二忙里忙外的忙活,门外出去一人,便装打扮,一双眼睛倒是不怒自威,当下这眼睛横扫了一下,然后举步上楼,店小二亮嗓子喊道:“来客一~~~”正要说:“位。”被此人一眼睛看归去,店小二咽了口唾沫,把这个字也顺道咽了下去。
高以正说:“太子固然为嫡,但体弱多病,恐非社稷之福。汉王残暴犯警,为众臣所忌。君父在立嫡一事上踌躇不定,所虑难道恰是为此?”
很久,朱高燧说:“喝酒。”
朱高燧一惊站起,说:“孟贤!你想干甚么?”
孟贤说:“殿下有弘愿,不成忽视小人,那高以正固然是落魄墨客,但是却胸藏兵甲,腹有良谋,殿下欲行大事,不成不见。”
“哈哈哈哈哈哈!”
多少天后,两人再次到聚仙楼喝酒。
此人悄悄排闼出来,满脸带笑,见礼说:“殿下,卑职孟贤给您见礼了。”
朱高燧一拍桌子:“无毒不丈夫!对,说得太好了!那我老爸如何办?”
此人来到二楼,又细心打量了下房间门口的字,见有间写着“望月”,便来到门前,悄悄敲了下门。
朱高燧说:“孟将军何必客气,小王不过是个无职无权的王爷,那比得上孟将军手握重兵。”
酒桌上,朱高燧满眼瞧不上的看着高以正,只见此人衣衫不整,面有菜色,心说如许的人也能办甚么大事,如果不成,杀他灭口也就是了。
朱高燧说:“胡亥如何能和扶苏比?”
朱高燧说:“恰是。”
高以正说:“赵王但是想再与两位兄长叙手足之情吗?”
朱高燧说:“是谁得了?是他妈的赵高得了。”
朱高燧鼻子里吐出一口气:“这等小人,有甚么用?”
孟贤端起酒杯喝酒,两人都不说话。
朱高燧点点头:“言之有理,来!喝酒!”
朱高燧身子没动,面色安静:“本来是孟批示使,你如何晓得我在这里?”
朱高燧一听,大感兴趣,但是又思疑这不是故作大言吧,便说:“何故见得?”
朱高燧说:“恰是如此,父皇多年鞍马劳累,迩来身材不佳,只恨本王故意有力,故此到这楼上苦思对策。”
高以正也从速站起,缓缓说:“百万雄师又有何用?只要赵王即位,只需一纸圣旨,诸将敢不伏法?此乃赵王家事,莫非他还敢造反不成?其他诸王都非圣上骨肉,有何资格争夺皇位,只要稍示安抚,且看谁敢为祸首!?至于太子与汉王一脉,却需斩草除根,以免有人胁裹为乱。办这些事,有孟将军的军队足矣。”
高以正说:“那~”朱高燧说:“那~”孟贤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