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地法王说:“便是如此!接招!”
禅杖当头劈下,不动明王用指虚空一点,只听“当”的一声大响,禅杖半路跳回,两人都是身子一晃。
裂地法王哈哈大笑,说:“洒家输了,洒家本来起步在先,现在就来领教下明王的无相劫指,来吧!”
裂地法王哈哈大笑,说:“不错不错,无相劫指公然名不虚传,再吃洒家一杖!”
裂地法王更不答言,一禅杖扫出,飞沙走石,直奔不动明王脑门而去,不动明王将身闪过,避过了这一击,裂地法王禅杖再扫,不动明王再避,连续遁藏三次。
白云闲说:“一手遮天封长老呢?”笑面虎说:“封长老练岸上来战幽冥老怪了。”
封玄却一目睹到了昏倒不醒的蓝波儿,当下大骇,扑上去,说:“蓝波儿如何了?”
笑面虎说:“我们也跟着明王前去,见机庇护大嫂和蓝女人。”
禅杖横扫,便要把这明王劈成两段,不动明王无相劫指再次一点,又是“当”的一声大响,裂地法王将禅杖循环,斜肩带背,又向不动明王扫去,不动明王此次并不抵挡,无相劫指直指裂地法王中腹,后发先至,裂地法王只感觉金风凌厉,这指导中,本身大肚子上非多一个眼睛不成,当即半途收回禅杖,将禅杖身前一挡,又是“当”的一声大响。
秦婳婳说:“啊?流了这么多血?”
裂地法王的杖法乃是天魔杖法,融汇了中原西藏以及西域的分歧武功,实是能力惊人,不动明王身处杖风当中,无相劫教唆出尽力,身形飞舞,在一片疯魔般的杖影中招招反击,再不相让。巨石上秦婳婳看两人激斗,只见一片红影中杂着一片白影满场乱转,耳朵入耳见“铛铛铛铛当”,这明王的指力竟然便象金属普通,与禅杖拼了个不相高低。
几人都笑起来,秦婳婳笑着说:“封长老脸上多了几丝血痕,倒多了男人汉气质。”
坐地虎说:“这倒也是,我们现在如何办?”
白云闲说:“耿二彪和我差未几,能打得过这妖女吗?”
秦婳婳说:“到岸上来了?在哪儿?”
裂地法王说:“万一洒家败了,你把洒家项上人头拿去便是,万一明王败了,这里的人一个不剩!你使出尽力吧!”
坐地虎说:“封长老,你和幽冥老怪打,谁赢了?”
不动明王说:“今番较技,如果小僧败了,任凭师兄措置,万一师兄失手,那便如何?”
白云闲说:“完了!”
笑面虎说:“封长老返来,想来是幽冥老怪败了。”
因而开口说:“这位法王神功盖世,可贵的是不难为蓝波儿姐姐,公然是豪杰豪杰。”
说罢便飞身而起,不动明王也抓起蓝波儿飞身而起,白云闲前面从速跟着,坐地虎和笑面虎也爬出来。
言罢跳到中场。
笑面虎说:“没事,船上另有其别人呢。”
裂地法王不耐烦,将禅杖又是一顿,说:“你待如何!”
固然裂地法王身形飞速,山风劈面,秦婳婳还是看清了是个小牌子,上面刻的有东西,是甚么却不好细看,当即紧紧抓住,说:“如此多谢了。”
裂地法王将禅杖向地下一顿,说:“不动明王,你使出尽力吧,洒家还不需求你让。”
白云闲和笑面虎却都看出封玄已经身受重伤,秦婳婳说:“这么说你身上的血是那老羊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