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奴婢来到那昏了畴昔的娟夫人面前,很快的把内里一层红衣给拔了下来。内里的白衣因为刚才停止了鞭打,伤了背部可算是伤痕累累,斑斑血迹,看上去倒是有点触目惊心。
“几个时候了?”纳兰遥遥问着一旁的刘全刘管家。
“厨房的王婆可在?”纳兰遥遥威震他们一下后,问道。
“哦,那你来给本妃说说本妃每个月的月银是多少……”纳兰遥遥终究放弃把玩手中的杯子望着站在他面前的人。
“王妃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王妃……”管账的当下傻眼了。这账房但是个肥差。想不到竟然就被人轻而易举的给捞了去,当下哭天抢地的告饶着。
“管家,今个起这小我就不必管账房了。本妃亲身办理,我看谁还敢肖想本妃的银子!”纳兰遥遥说完望着地上的人“你别想松一口气。之前帮着那些夫人来欺负本妃,本妃可不是茹素的主。罚你去王府的庄园劳役半年,然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夏荷,给我看着她们。谁敢乱动就多加一个时候……”
“快喝了吧,这但是本妃亲身给你盛的!”纳兰遥遥端着瓷碗笑的和顺贤淑的望着王婆子,只要王婆子晓得那笑容的背后是森森的冷意。
比及王婆子前面实在喝不下去,一向往外吐的时候纳兰遥遥这才伸脱手摆摆手,按着王婆子的两个丫环也随即松了手。“王婆,这参汤可喝的够味?”
措置了那些女人,就该理理这些府里的下人了。
那账房的一听吓的跪在地上“王妃饶命,王妃饶命。主子左不过是个管账的,怎能敌得过府内夫人们?是夫人们从主子这里剥削了王妃的月银,跟主子一点干系都没有啊……”
“没有干系?你觉得本妃会信你这个屁话?你也不过是个墙头草罢了,风往哪吹你便往哪倒。她们让你剥削本妃的银子你就剥削?那本妃让你现在就去死,你去不去?”纳兰遥遥砰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扔在他的身上,滚烫的茶水烫的那账房吭都不敢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