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当他与她别后相逢时,她成了别人的老婆,身怀别人的骨肉,那一刹扑天盖地的绝望――真恨不得一剑成果了她!那他就完整摆脱,今后三千粉场玩了个遍,不余一丝陈迹!
“走开,别碰我,你让我恶心……”胸口一闷,憋在内心的各种情感刹时翻涌,几近让她呕了出来。
兰御谡蓦地抬首,直直地盯着她,眸色暗得象要喷出墨来,他象是没法肯定,方她的话是从她的口中说出。俄然身躯一颤,似想到了甚么,唇间收回一声低闷的嗟叹,蓦地跪在了她的面前,一手扣住她的腰让她没法转动,一手提了她的裙裾,声音压抑而沙哑,“那晚,他是不是碰你了?是不是?他碰了你那里,是这么?”语未罢,一手便拉扯下她的裹裤。
“如果我说我不肯呢?兰御谡,你是不是又要逼迫我呢?”她略有些不测埠微微挑起眉峰,想不到,他竟肯低下头认错。
“不……不……不要说……不要再说了……沈大哥,沈大哥……”她哭了,不是先前无声的哽咽,而是再也禁不地哭泣出声,“是的,沈大哥,我把自已弄脏了……沈大哥……”
“放过你?你休想,你死了朕都要将你的骨头砌在朕的床榻之上,一辈子压着你!”他恶狠狠地,蓦地伸脱手,抓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拉,将她从竹椅扯到自已的怀中,顺势翻身将她压在自已的身下。
“贱人,你这贱人……不准你叫他,朕不准……”心口象被刀猛刺了一下,他控不住地一句接一句地在她耳绊嘶吼着,此时,他若能狠下半丝的心,他甘心扯破了她。
“别如何样?”兰御谡沙哑颤冷的声音几近没法成调,他苗条冰冷的手指一探,毫无预警地刺入了她的身材,逼问,“你还在乎这个,你和我拜过六合,承诺过生生世世,如果连我都不能碰你,他又凭甚么?”
“赐儿……”刚吐出声,便被他一番乱搅,她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下唇,她不想再吭声。他想折磨她,总会找千种借口,他想发渲,她没有禁止的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