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这不是你送进宫让我保举给皇上的人么?还蒙我是沈千染,难怪这么主动,三番两次进宫求本宫,本来是想做天子的丈母娘!”珍妃一肚子的邪火又窜了上来。
“够了!瑞安,你再敢猖獗,我们就一起去见皇上!”珍妃已起了身,这会她也不敢冲畴昔和瑞安脱手,只能冲到桌边,猛地操手掀了桌上的琉璃瓶。
“臭丫头,她竟敢算计到本宫的女儿!”瑞安一怒,不知不觉手上使了力,瞬时不谨慎扯下了几根珍妃的头发,珍妃吃了一痛,一把抢过梳子,冷言,“滚一边去,毛手毛脚,做甚么事都没个象样!”
“你闭嘴!”珍妃被挑了内心最深忌讳,面前晃过彼时自已戴着假发套的景象,气得差点跳起来再给她一巴掌。
瑞安不悦,瞧了一眼珍妃的头发,随口问道,“皇嫂,如何你的头发这么短,还没到腰呀,你是不是……”
瑞安闻言惊跳起来,连话都说得不清楚,声音都有些结巴,“我……本宫拿的明显是沈千染的画像,我瑞安……再混,也不成能拿自已亲女儿送给自已的亲哥哥。这……这必然是弄错了!”
珍妃思忖了半晌,好象在死力地回想着,最后带着疑问的口气,“那画师是不是叫桂居年?”
瑞安看着神采阴沉的珍妃,踌躇了会,上前勉强挤出一丝的笑,谨慎翼翼道,“皇嫂,方才是本宫莽撞了,本宫先向你陪个不是,但本宫发誓,本宫拿来的真的是沈千染的画像。”她上前接过珍妃手上的梳子,用着极奉迎的口气道,“皇嫂,您想,本宫就算是有这个心机,可本宫也没这个胆呀,皇兄是甚么人呀,本宫有这个胆把自已的亲女儿送给他么?再说了,楠儿又不是倾城绝色,本宫仰仗甚么呢?这必然是被那臭丫头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