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又环顾了四周,心想,这么久了,若屋里有人,必定也会出来了。
“玉姨在呢!她肚子痛痛,在房间里呢……好臭臭,赐儿不爱闻……”小家伙瞧了她一眼,站起家,拍了拍膝上的泥土,看了看自已黑漆漆的小手,嘟着嘴烦恼地叹,“脏脏哦,娘亲要骂骂了!”
一起碰到几个丫环婆子给她们母女俩存候,瑞安想,如果她这无缘无端地失落,定会引发别人的思疑,便随口叮咛一句道,“本宫去大女儿那住上几日,你们好生照顾好老夫人!”
中立,这才是保存之道呀!她如何会这么笨,给珍妃鼓动几句,就要去信信候府报信了呢?看眼下这情势,连皇宫都给太子占了,皇兄又下落不明。各种迹象表白,是柳家的人占了上峰。她如果听了珍妃的话,这不是凑上脑袋给柳家的人砍么?
那几个管顾花圃的婆子听得莫名其妙的,也只福身得连连应着。
越想越怕,秋霜的话公然是一针见血。这下连沈府也呆不住了。
瑞安也不敢叫府里头的马车,叮咛秋霜去外头雇一辆不显眼的在沈府后门等着。
宁天赐正玩得不亦乐乎,微微撅了一下小嘴,有些不想答复这些没意义的问话了。
“你在玩甚么呢?”瑞安走近一看,本来他在玩树下的蚂蚁,心中鄙夷,到底是商户出世的,没教养。
秋霜忙从中间的支架上抽下毛巾,帮着瑞安擦着身上的水珠,“公主,您与她树敌都多少年的事了,她也是堂堂的贵妃,如果想难堪您,这么多年莫非没有机遇?这清楚是珍妃娘娘找的借口打单您来着。依奴婢看,眼下……”秋霜一边擦着,一边沉呤半晌,“不如您先带着二蜜斯,我们出城避几日,等风头过了,我们再返来。”
“公主,您又胡涂了。您这一早但是方才进的宫,你这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离了皇宫,那别人会如何想?弄不好,别人都觉得你与叛党勾搭,才气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