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戌时,兰亭才抱着她下了马。
那男人的声音一出,两个伴计唬了一跳,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头大声音又带着男性磁音的女子。
他低头看着她,看她的脸变得有些惨白,轻叹一声,将她提了上来,搂了她坐在自已的膝上,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贴靠在自已的胸口之上,也不说甚么,由着她在自已怀中喘着息忍着抽蓄。
他夹了一上马腹,缓缓前行一段路后,哑着声线,“染儿,我不是坐怀稳定的人,但也不是色欲熏心的人。对你有欲,是因为喜好你!”
兰亭顺手将手上的马鞭扔给伴计,淡淡道,“先安排一间上房!”
沈千染瞬时回过神,忙朝伴计“嗯”了一声,抬高声线叮咛拉着马的伴计,“去吧!”说完,侧首,用心抚了一兰亭的后背,低声道,“都咳了几天了,声音都坏了,就别说话了!”
当世人看到一个仙颜的高个女子抱着一个男人出去时,统统的人都目瞪口呆地谛视着。沈千染又羞又急,但又不敢当众挣扎,换得更多人的谛视,这时她才悔怨不迭,好象丢人的是自已。
兰亭一身的邪火在乱窜,只感觉喷出来的话都含着火舌,“既然你提三年前的旧事,那好,我们算算总帐。当初你看都看了,剪也剪了,我都没找你计帐,你倒提那夜里头我偷偷瞧你的事?你自已说说,你当时就一个十岁摆布丫头的小身板,有甚么都雅头?”
对于她,就是糊搅蛮缠,她的脸皮很薄,又极易害躁,只要他多绕几句,她就甚么话也说不出口!
沈千染的话似尖锥一样狠砸着他的心,龟裂无数,兰亭如淋冰浴,情欲瞬时褪开,本来上挑的嘴角弯了下来,低了头便触到沈千染因肝火赤红的双眼,气咻咻地咬着他,兰亭肝火一下就窜了上来,开端燃烧方才冷却的心。他的神采气成酱紫,不待反应,俄然把她的腰一提,让她半身离了马背后托了她的腰一把,就把她脸朝下压在自已有膝上。
兰亭常到这里,天然很熟谙,便道,“来一笼生煎包,再来一笼虾饺,一碗乌鸡汤和一碗排骨汤!”说着,便谨慎地把沈千染放下,轻声问,“还疼么?”兰亭晓得她伤在哪,一起上他实在是半托着她的臀部,就怕她细致的肌肤与坚固的马鞍摩擦,但有些路很难走,他要控住马时,就没法顾她全面。
掀了她的裙子,扯了她的亵裤,一点不客气照着她光溜的臀部啪啪啪地几巴掌下去。行动连惯毫不草率。虽落掌不轻不重,但那声音在这静悄悄的山谷中太脆了。
“但是……但是……”她一边慌手慌脚地想提上裤子,一边想辩白论,她明显瞧见自已胸口处满是紫色的吻痕,她想辩论,可这话她那里说得出口。
待她的呼吸缓缓变均匀后,他微微低了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际,心道:按这个脚程,差未几夜里会到。骑了一天的马,小丫头也该累了,到堆栈里住下,睡一觉到天明,我这罪也受完了!
这时堆栈的两个伴计仓促地出来,一个边手脚敏捷地牵了马,另一个目光在两人身上峻巡了几下后,便躬着身子朝沈千染点头哈腰,“客长,您是打尖还是住一宿!”
两人不言不语地行了半个时候,沈千染被春末的暖阳晒得有些昏昏沉沉,便靠在他的胸口处闭了眼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