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才想出,如果她是瑞王府的女仆人,那谁也不能抢她的地盘了。
固然,大师都耳闻,三殿下情衷于沈家二蜜斯,而七殿下被皇上赐了婚,但都不影响这些闺中少女的怀春之梦。
“我是兰锦的媳妇,大名叫文绣!文采的文,斑斓的绣!”文绣掀了一下小眉头,拳头一握,拇指一弯指着自已,“兰锦哥哥是我先看中的,我还给他暖过床,你不能乱抢哦!”她现在没事就往瑞王府跑,在瑞王府中称王称霸没人管束,过很多清闲。俄然听娘亲说,皇上给瑞王赐了婚,今后等瑞王大婚后,瑞王府就是由女仆人说了算,她一听就不乐意了!
姚念卿见珍妃一身一品妃子朝服,与彼时兰御谡失落,因担忧被先帝时的太子暗害,抱着年幼的兰亭暂避住进了永安候府时的神采早已不成同日而语。那一举手,一个投足竟有着非常气势。脸上虽噙着微微的笑意,但悄悄的眼角一扫也能令谈笑声不觉放大的那些命妇们收了声音。
赵十七固然并不拘束,但一席饭下来,话也未几,她自小在乡野大长,宫中礼节虽修习过,但一欢畅时,会常常健忘。唯恐自已说错甚么,落了人的笑柄。
“喜好就摘吧!”珍妃爱好地拍拍赵十七的手,“看中哪一株,转头本宫让人给你府上送去。本宫这里好东西未几,但花草的种类倒是应有尽有!”
姚念卿尚未回话,赵十七已是“咦”地一声,水润润地大眼闪沉迷惑地问,“娘娘为甚么要担忧呢?十七并不肇事呀!”
珍妃与淑妃已换好朝服,由寺人执路,前去与天子一同列席盛宴。
文绣很对劲地伸脱手,很义气地安抚说,“等我找到更好的地盘,我就把兰锦哥哥送给你!”
“姐姐,我们出去摘花吧,绣儿瞧见这里头种了好多标致的花儿,另有胡蝶飞飞呢!”文绣在另一桌吃了几口便偷偷地挪了屁股下地玩,可惜这里她最小,找不到火伴,瞄来瞄去,也只要赵十七和她的年纪相差不会太大。
皇宫夜宴,水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