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个妇人那一顷刻,申柔佳满身像是被抽了筋普通,冰冷瘫软在了地上――
她看着站在一边冒充畏缩的堂姐,忆起三年前,在申氏的祠堂里,她的堂姐却假惺惺地对她抱以怜悯,说统统的统统都是她相公的错。
赵公公发觉到这回皇上有些疲累,便上前一步道,“你们有甚么话可直说!圣驾面前,不得半字虚言!”
“也算?这话是如何说?”高世忠很快就揪出话中的语病。
申柔佳呵呵笑开,俄然指上一边的申柔仪,轻笑一声,笑靥如花,“你还装呀,你是小白免么?你向来就不是!这些年,你把路怀珏的小妾捏在手心上,死的死,残的残,在苍州,你就是一个驰名的妒妇!你晓得你的枕边人如何说你么?他说你被你的母亲教的就跟一条死鱼,拍几下,扑腾了下,若不是路家的买卖要你爹在宦海上关照几分,他说,来路边随便找一个女人都比你强。你和你娘本来是打算着,把我送给路怀珏当妾,帮着你收住你相公的心。可儿家路怀珏舍不得呀,他说要休了你,正端庄经地娶我过门。可惜是我自已嫩,偶然中把这事流露给春杏,那小丫头顿时就去报了信,以是,你们才设下了骗局,引我入局,最后将我父女三人摈除出申家。”她哈哈大笑,指着申柔仪,“路怀珏是不是得花柳病要死了?哦,你归去时,跟他说一声,他包养的阿谁婊子是两年前我申柔佳废经心机给他找的。”
“说说,是何事?”高世忠猜想定是申柔佳做了让族人鄙弃之事,不然,在西凌,若非是大逆不道,损了全族的好处,普通罪不至于摈除出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