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轻笑,大掌轻抚容蝶蒲伏在地的头,声音里暖和,听不出任何非常,“蝶儿,孤一贯疼你,把你留在隆景轩中当个公主似地扶养两载。现在你这朵娇花也开至盛艳,需求蜜蜂胡蝶采汲,与其让你四周散花粉招蜂引蝶,还不如孤为你早做筹算,也不算白疼你一场。不过,这殿中皆是孤的兄弟,酒可相让,女人可不能同品偿,孤就把你赐给孤的侍卫,他们满是一群忠肝义胆之男儿,也不算委曲了蝶儿!”
“罚,当然该罚!”兰亭倒不推让,靠在酒案边,懒洋洋地单手支撑脸,身边的美姬立即给他添了酒,他也不接过,而是就着那美姬的手一口饮尽,弯起标致的唇角,“方才是给急事绊住,为了赴约,臣弟连肩舆也不乘,直接骑马过来。大哥看这份上,可否少罚臣弟几杯?”这是江南的汾酒,口感佳,喝时不觉,但后劲实足,“只是公事缠身,臣弟可不敢贪酒!”
兰陵的行动渐行渐下,仿佛只要容蝶一挣扎便能够摆脱,可两人离得很近,她清楚地读到太子眼中没有一丝笑意,那眼神如一张细细的充满波折的网将她一点一点地包裹住,然后折卸、吸食。她浑身僵如木石,勉强笑着。
可惜世人正意犹未尽之时,一曲舞已毕。
兰陵轻笑,大掌轻抚容蝶蒲伏在地的头,声音里暖和,听不出任何非常,“蝶儿,孤一贯疼你,把你留在隆景轩中当个公主似地扶养两载。现在你这朵娇花也开至盛艳,需求蜜蜂胡蝶采汲,与其让你四周散花粉招蜂引蝶,还不如孤为你早做筹算,也不算白疼你一场。不过,这殿中皆是孤的兄弟,酒可相让,女人可不能同品偿,孤就把你赐给孤的侍卫,他们满是一群忠肝义胆之男儿,也不算委曲了蝶儿!”容蝶神采惨白,仓猝从太子怀平分开,跪下伏地,“太子殿下,蝶儿是不是做错甚么,请太子明言,容蝶必然改过。”
容蝶神采惨白,仓猝从太子怀平分开,跪下伏地,“太子殿下,蝶儿是不是做错甚么,请太子明言,容蝶必然改过。”
她的眼睛特别颀长,眼角是天然上挑的眼角,既使不笑也含着几分媚态,远看时一席绿衣,近看时,才诧异地发明,本来,容蝶身上除了披着两条长长的舞袖,身上近乎全裸,一身的“绿裳”本来满是彩绘而出。那令人血脉贲涨的曲线天生傲骨,让殿中的男人腹下一紧,个个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那女子仅用轻纱裹住的最奥秘的地带。
此时才看清楚她的面貌,竟是素颜,与身边浓装艳抹的女子瞧上去更媚艳三分,皆心道难怪太子会将她藏在隆景轩整整两年不肯示人。
兰陵大掌抚向容蝶矗立的胸脯,脸上如微风细雨,“蝶儿明天如此卖力,争得合座喝采,孤甚对劲,蝶儿想要甚么犒赏?”
那但是他的亲mm!
只听“铮铮铮”的持续几声,玉琵琶的高音竟收回兵刃的鏗锵之声,紧接着,背景吹打的乐伶吹出一曲委宛如深谷小泉之声,两种声音刚柔相济,绿衣女子翻转着长长的袖子,一圈一圈泛动开来。暴露的不盈一握的纤腰,婀娜娇软地几次折出令人不成思议的弯度,长长的舞袖在台中狼籍飘荡,时而如蝶轻姿慢舞,时而如凤凰涅磐重生。
兰亭未开口,一旁的兰锦俄然鼓起掌,本来,一个绿羽宫装的女子缓缓地走向舞台中心,只见她翩纤袅娜的法度中,带着碧水般脉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