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也不知穿过了多少九曲长廊,穿过多少的花圃小径,终究到了一间大殿以内。
桔红烛火映照下,兰御谡的脸孔垂垂清楚明朗,他的瞳人里掺着炽热,紧紧盯住了宁常安波澜不兴的脸。他的目光如此炽炙,足以焚化千年冰封。
欲望瞬时褪却,帝王炙焰的眸光变冷。他站起家,披衣下榻,傲然俯视着她,“宁常安,你来见朕,说的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解药?”他晓得她的目标,但他在病榻边挣扎了一个月之久,起码她应抢先问一句。或是,他答应她沉默着,但决不答应她在欢好以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提示他这不过是两人之间的买卖。
那是一双与影象中一模一样的双眸,烛光下,眸如含着千斛明珠,琉璃璀灿地看着他。二十年了,他终究等来了魂连累梦萦的一刻,他不再按捺忍耐,倾下身,毫不踌躇覆上了那柔嫩的身躯。
“叫出来……朕喜好听你叫出来……”他急剧地喘气着,身材的每一处都在极致号令着称心……统统的统统,与影象中一样……
“娘娘,皇上在内里等着娘娘,请娘娘出来吧!”赵公公福身后,领着众内侍无声退下,并关上了门。
“解药?”兰御谡瞳人幽冷似千年古井,直接望向了她眼眸深处,“解药天然还在。”他俄然伸脱手,轻抚她腊黄的脸,心底那股深埋的恨意又被掘起,嘲笑,“朕已有半年未曾宠幸女子,可惜你让朕味同嚼腊。”
到了后宫,诸支山是武将,不得入内。早已久候多时的赵公公上前一步,尖细的嗓音高喊起,“主子赵德胜请娘娘换轿。”
宁常安神采平常,淡淡道,“诸将军不必多礼,带路吧,我要见皇上!”
宁常安移了一下麻痹的身躯,淡淡道,“我要的解药呢?”
宁常安神采褪得乌黑,她紧闭着双眼,身子抖得历害,她被他平放在长榻之上,被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