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的过程中,帛渊一向喋喋不休的说:“啧啧啧,真是没看出来,凤九夜那么轻荏弱弱的一个小丫头,动手可真够狠的!瞧瞧这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的,如果留了疤该多丢脸呀!”
凤七寻是又羞又愤,却因着身上的穴道被封住,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面对说话如此直白的帛渊,凤七寻唯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下贱!”
帛渊一听这话,内心立马不平气了,辩驳道:“岐王爷,您这是如何说话呢?我固然好色,但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好不好?岂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凤七寻当然不信赖帛渊的话,但是她也不敢去赌一把这句话的真假,因为帛渊是一个过分率性的人,而他也确切能做得出这类事情。以是凤七寻没有在叫唤,也没有持续挣扎。
“帛渊!”她恨恨隧道,简简朴单的两个字,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呃……阿谁打趣仿佛是有些过分了点哈?”帛渊心虚的说。
“王爷……”凤七寻低唤了一声。
赫连沣冷哼一声,不屑的道:“那是谁前次不要脸的对七寻下药,试图霸王硬上弓来着?”
“她就算再有吸引力,也不是你应当碰的女人!”男人冷戾的嗓音伴跟着一股劲风,直直袭向帛渊的后背。
提起合欢散那件事,帛渊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连连解释道:“失误!失误!我那次不过是想同七寻女人开个打趣……”
他把凤七寻放到了床上,随即眼疾手快的点了她身上的穴道,然后舔了舔嘴唇,笑容极是鄙陋的伸手解开了她的束腰。
“你去看看马车筹办好了没?”
“废话少说!”赫连沣厉斥一声,持续招招狠厉的袭向帛渊。
不过半晌的工夫,帛渊便替凤七寻给伤口重新上了药,包扎好。他的药仿佛要比太病院的药更管用,因为刚一换好药,凤七寻就感觉伤口没有那么疼痛了。
凤七寻本来筹算悄悄分开太病院,然后从间隔比来的锡安门出宫,成果不晓得是谁泄漏了风声,等她清算好统统翻开房门的时候,门外竟然站了一个她此时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臻儿快步分开后,帛渊挑眉看向倚靠着门栏勉强支撑住身材的凤七寻。“凤蜜斯未免也太自傲了!别说这里只是戋戋的太病院,就算这里是大凛天子的金銮殿,只如果我帛渊想要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放过!”
凤七寻低呼了一声,倒是帛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向房间里走去。
帛渊笑的愈发光辉了,语气亦不乏对劲的说:“哎呀呀,没想到凤蜜斯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非常幸运!”
“如果你真的盘算了主张要那么做,臻儿在这儿也只会白白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