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凤桓对她瞋目而视的模样,另有伸直在他怀里,故作惊骇的菱儿,凤七寻脸上闪现出了一抹淡淡的浅嘲,轻视的嘲笑道:“父亲说错了,我偶然于搅得王府不得安宁,因为我向来都未曾在乎过雍王府的安宁与否,正如父亲向来没有把我当作亲生女儿心疼过一样!”
“如何了?菱儿?你如何了?哪儿不舒畅啊?”
凤桓摆了摆手,“不消了,一家人道甚么歉啊!”
凤桓心虚的别开眼,语气还是倔强地说:“天然是了!”
凤七寻的视野幽幽落在了菱儿的身上,女子荏弱的神采中有阴狠一闪而逝。她垂眸轻笑,抬眼时面上已经是一派云淡风轻了,“如此说来,倒是女儿冤枉父亲了,女儿在此向父亲报歉。”
凤桓闻言神采微变,厉声诘责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我甚么时候没把你当作亲生女儿心疼了?”
凤七寻淡然一笑,徐行上前一手扣在了菱儿的手腕处,故作高深的说:“姨娘果然是小腹疼痛吗?我如何诊着这脉象安稳的很呐?”
“父亲说的是,父亲如果没甚么事的话,女儿就先辞职了!”说罢,凤七寻便略一屈身,而后徐行向前走去。
“父亲此言差矣,我便是恭敬父亲,以是才不想父亲因为一时之怒冤枉了臻儿,从而让其他的下人们寒了心!”
菱儿的话适时地给了凤桓一个台阶下,他轻拍了拍菱儿的肩膀,顿时理直气壮了很多。“菱儿说的是,别看这近三个月的时候,为父同九夜也不过仓促见了数面,以是没能认出来她的冒充也确切情有可原。”
“臻儿?”凤桓不由皱起了眉头,看向侍立在凤七寻身边的小丫头,却在瞥见她手里的佩剑时,眉头皱的更紧了。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没事?你这如何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模样啊!”凤桓转头环顾四下的奴婢,沉声斥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们是如何照顾菱姨娘的?啊?”
瞧着凤七寻这么保护阿谁丫环,遐想到刚才菱儿跪地对她的祈求,凤桓这内心憋着的那一团肝火顿时发作了出来,沉声道:“凤七寻,你不但借端刁难姨娘,还纵奴行凶,现在更是连我的号令都不顾了,我看你是不把雍王府,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了!”
这时,有一个丫环收到了菱儿的眼色,上前一步道:“回老爷,姨娘出门前还好好的,也许是刚才…刚才……”
“刚才?刚才如何了?是不是产生了甚么事?你还不快说!”凤桓厉声呵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