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沣固然不清楚尧国的详细环境,但也能看出褚云横的担忧。他拍了拍褚云横的肩膀,神采当真的道:“放心,我自有筹算!”
褚云横非常利落的道:“好啊,不过我有一个前提。”
“得了吧,你顶多也就是个长兄,如父是实在算不上的!”
“我要你亲身上阵!”
“你不消感觉抱愧、惭愧甚么的,我都懂,这是你一心保护的江山,岂容别人介入?以是我帮你!”
褚云横上前揽过他的肩膀,“师兄弟之间还说甚么感谢啊?来,陪我喝酒!”
“甚么前提?”
“你可真是想方设法的让我没面子呀!不过就依你所说吧!明日我带兵上阵,你出来应战,我们统统依计行事!”
“实在我又何尝想要大动兵戈呢?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想要息事宁人,何如帛逞野心太大,就算挫败了他这一次,难保不会有下次、下下次,以是独一的体例便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你这话的意义是……要灭了尧国?”
赫连沣皱起了眉头,“为甚么?”
“多谢!”
听出来褚云横是在暗讽他是盗窃之流,赫连沣毫不客气的讽刺了归去,“还不是因为你这军帐太狭小,放了甚么东西都一目了然,那里另有我的藏身之处啊?”
“这类时候找你,你说有甚么事啊?”赫连沣白了他一眼,“我想让你败给大凛,然后带着你那十几二十万的精兵回云都去!”
褚云横轻哼了一声,“如何?这会儿倒改口叫师兄了,刚才还一句一个仇敌呢,看来不给你点经验,你就不晓得甚么叫长兄如父!”
“那倒是!”褚云横连连点头,继而发起道:“不如如许,既然你们天子派你来刺杀我,那我们就将计就计,我假装被你刺杀,然后假死脱身,好回云都救我家丫头呀!”
赫连沣挑眉轻笑,算是默许了他的话。
褚云横一把将大环刀丢到断成两截的桌案上,瞪了一眼神情严峻的兵士们,冷声道:“能出甚么事?本将军不过是喝了酒,来了兴趣,便活动一下肢体,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不快出去,今后没有本将军的号令,谁也不准出去!”
褚云横重重的点了点头。
赫连沣抬眸,看着因为他的话而略显难过的褚云横,“煜儿应当是和我一样的设法,只是此主要委曲你了,毕竟尧国事你糊口了那么多年的处所……”
“行,是我寒酸行了吧?我反面你抬杠了!说吧,这大半夜的潜入我的军帐,到底有甚么事啊?”
赫连沣冷哼了一声,眉眼冷凝的道:“他思疑便思疑了,反正他也不会在天子的位置上坐太久了!”
“笑话!”褚云横拍着胸脯,一脸果断的道:“我褚云横说到底还是大凛朝的子民,当初要不是你想找个亲信之人安插在尧国,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定然是要随你回离都的,岂会在尧国一待就是数年呢?”
褚云横见状,顿时更加猎奇了,“甚么任务?快说来我听听!”
“好!”赫连沣喝了一杯酒,眯眼八卦道:“不过……你口中所说的丫头是谁?”
赫连沣晓得褚云横这是才疏学浅,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倒也不戳穿他,兀自笑得滑头。倒是褚云横被他戏谑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不由得轻咳了两声,昂首望了望帐顶,用心转移了话题,“你说你是不是梁上君子当上瘾了,逮着机遇就往上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