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长针眼。玄炫撇嘴。
一阵急刹以后,列车终於停了下来,玄炫冒着大雨把头探出车窗外张望,浓厚的夜色中,只能模糊看到火线几道白光照亮了天涯,把浓黑的夜空劈裂成了几段。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一会儿便没了动静,玄炫不耐地问:“你换好了没有?”
玄炫不由得皱起眉头,左吉右凶,他倒是异于凡人的左凶右吉。
他不介怀让人看,玄炫天然不矫情,乃至故作轻浮地猖獗打量。
像是猜到玄炫心中所想,月羽暴露了一个诱人的笑容:“我只在你一小我面前如此换过衣服。”
转头一看,月羽神清气爽地站在那边,他肩膀上蹲着那只花栗鼠,它的大尾巴秃了一半,这气象感受就像一根烧焦的孔雀翎插在一个精彩的瓷瓶里,显得风趣又不调和 。
“不晓得我有没有幸运晓得你的名字?”月羽道。
上回不就是亲了一下嘛,成果尾巴就被烧了一半,这个经验太新奇了,花栗鼠印象深切得很。
一双略带凉意的手伸了过来,悄悄地揉按着太阳穴,玄炫本想拍开那双手,但是那恰到好处的揉捏却让他感觉舒畅不已,举起的手又渐渐放下。
播送还在响着,只是这回换了内容。
昨晚可没见着这松鼠,躲到那里去了?
咬牙切齿的语气让月羽行动一顿,他抬眼看着脸带羞色的玄炫,无辜隧道:“我裤子也湿透了,不换会着凉的。”
“嗯。”
月羽安抚地拍了拍直往他脖子后缩的花栗鼠,笑道:“他喜好你呢。”
蹲得时候太长,腿也麻掉了。
“奥妙玄,火玄炫?”月羽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