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好,很好,”纳兰德听到纳兰云静的那声小贱人,只感觉满身统统的血液都冲到了脑中,他这是瞎到了何种境地啊,他本来看到纳兰云静那梨花带雨的脸,心中另有些不忍,可现在,他只感觉本身才是被捉弄的最狠的那一个,甩开抱着他的纳兰云静,他怒极反笑,“你们,”他一指颜氏母女,神采冷然,多年的兵马生涯让他的脸此时看来充满了本色性的杀气,“曲解?你,作为mm,竟然当着我的面就敢叫本身的姐姐小贱人,暗里里能对她有多尊敬?另有你,口口声声把云轻当本身的女儿对待,可你看看云轻,如此肥胖不堪,再看看你的云静,珠圆玉润,可叹我纳兰德平生贤明,竟眼拙如此,亲手将本身的女儿推到你的身边,让你如此搓磨,你,”纳兰德气愤的浑身颤栗,想起方才于禁的禀报,他的确不敢信赖,方才云轻所说的话还只是一小部分罢了,怪不得本来本身每次返来想与轻儿靠近,可轻儿每次都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本来常日里颜氏动辄便对她吵架热诚,乃至每次云轻想奉告本身时都是各种手腕打单威胁,只要与本身靠近,等本身走后便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才导致厥后轻儿再不敢靠近本身,纳兰德现在心中滔天的肝火已经快将他烧着了,他没法停歇下来,更不能谅解本身,本身竟然信了这个毒妇这么多年,将他与沛柔的亲骨肉亲手推动火坑,他还没有发觉,纳兰德紧闭着双眼,心中排山倒海般的肝火和悔意让他节制不住的想杀了颜氏,他恨恨的朝着颜氏走了几步,“毒妇,枉我信你一番,没想到你暗里里竟如此暴虐,我错看了你这么些年,你做的这些事我杀你一百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颜氏哆颤抖嗦的蒲伏在地上,后背上的盗汗已经沁湿了衣衫,她心中的绝望感让她胆战心惊,此时她顾不上胸口的疼痛,她曲着身子爬在地上,纳兰德现在的模样让她惊骇万分,泪水不由的流了下来,恍惚了脸上那经心画过的妆容,“老爷,老爷饶命啊,妾身,妾身从没有想过要搓磨云轻啊,都是,都是云雅的主张,对,都是云雅奉告妾身,要这么做的,妾身冤枉啊,老爷,老爷您明鉴啊。”颜氏鼻涕眼泪横流,但现在的她也顾不上了,趴在地上嘶吼着,纳兰德是她的夫君,她比谁都晓得云轻在她心中的分量,不然本身也不会如此嫉恨云轻,可现在,她不能让纳兰德如此对待她,便想都没想就将云雅推了出来。
“你,你血口喷人,我,我向来没有苛待过你,我没有。”颜氏心中暗道不好,本身前些日子只晓得这个小贱人有些窜改,性子不再像本来那样脆弱罢了,怎的不知她口齿现在也变得如此聪明,看着纳兰德那看向本身仿佛要杀人的神采,颜氏也顾不上双腿的酸楚,跪着前行几步,一把抓住纳兰德的衣摆,神态间做出楚楚不幸的模样,目光泛泪的喊道,试图唤起纳兰德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