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澄辩白道:“九皇叔,大家都似你,冰山一样,这都城啊,那里还能有分毫的春阳暖意。”
蓓陵公主与拓跋澄早已至亭中,正赏观风景。拓跋澄看源蓁与霁月过来,走上前去迎两位,问道:“霁月女人可曾来过这里?”
“差点忘了。”拓跋澄指着亭子内里的溪流,说:“本日三月初三,我听闻宫外有一游戏,甚是风趣。美酒已备下,酒杯也齐带。,美酒斟满杯,曲水流酒杯。如此可好?”
“源大哥笑我们太闲?这本来嘛,又不像你们,驰骋疆场的。我们啊,可得好好享用享用这可贵的春光。”拓跋澄伸伸懒腰,“常日里在宫里闷着,都要抱病了。”
自从那日与霁月打仗来看,确切不似平常的小宫女。平凡人家的女孩子,也少是这般气度。不管是梅雪操琴,还是常日里左昭仪对她的多加关照,乃至本日出门,左昭仪也必是跟宫门保卫交代过,不然,她一个小小宫女是如何能出入宫苑。难不成,真是决计培养的?
慕容铭坐于第一名,顺次是源鹤,九王爷,蓓陵公主,拓跋澄,源蓁,拓跋濬。拓跋濬本要坐最后一名,霁月笑言,可不敢让皇孙殿下坐下位,本身坐便可。拓跋濬便也不再争。
拓跋澄解释道:“源姐姐,你倒不知,这天下的美人,皆是有类似之处的。依我看,姐姐和霁月,也略有相像之处的。”
拓跋濬内心尽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