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赵太医到了。”宫女在门外喊了声。
“太子?”左昭仪迷惑道:“恕嫔妾痴顽,倒不知皇上何意?”
“娘娘如果能安排安妥,那医治的事,就存候心交由卑职。”
“我并未亲眼所见,看到的丫环说是棍棒而至。”
“那就是了,这女人本身根柢就弱,又被棍棒重击,导致现在高烧昏倒。”
左昭仪含笑,说:“嫔妾不能为皇上解朝政之忧,如果能让陛下舒心些,便是尽了嫔妾的本分。”
霁月复躺回床上,不由回想一遍昨日的事情。
“太子品性端良,心存仁厚,才调博识,又有谦逊之德。有太子在皇上身边帮衬些,想必也能减少些烦劳之事。”
“常娘,你一整夜都在给我熬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