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身着一件浅红色的衣裳,头发松松地挽了一个发髻,没有任何装潢,脸上虽另有些伤痕的印子,倒是净水芙蓉般的清秀,只见她眼角弯弯,笑容甜美,好似甚么都没产生过一样,除了……衣服肩膀下仍有绑着绷带的模样。
拓跋翰只点了点头,目光仍看着霁月,霁月转头,望向他的眼神,随即脸上就绽放了一个笑容,柔声道:“王爷,几日不见了。”
“王爷本日如何这般没有精力?倒比不上我了?”霁月朗声道。
“我看王爷是该罚该罚!”霁月又对拓跋澄道:“澄殿下,你说,是不是该罚王爷酒一杯?”
拓跋翰这才挪步到椅子前坐下,眼皮不晓得如何,抬不起来。
“感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