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响,崔书言出言扣问道:“诚王殿下,眼下你看如何办?”一旁阿谁曹将军也向诚王看去。
不知不觉,已到了腊月,雪下得更大了,本年这雪如果再持续下几天,必成雪灾。入夜后,没人情愿出门,空荡荡的大街上,只要一辆陈旧的马车在吃力的奔驰着。最后停在城边一处偏僻的民宅前,车高低来两人,俱是黑大氅黑棉袍在身,把整小我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暴露下半边脸来,这个模样,就算是他亲娘来了,也不必然熟谙。两人呼着白雾走到门前叩响了大门,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起开了,探出一个头来摆布瞧了瞧,号召两人出来了。
沉吟半晌,诚王抬起眼正色对崔书言道:“书言,你感觉我大皇兄为人如何?”
诚王没有答复,从炭篓子里捡起来一块黑柴炭抛进烧得火红的炉火中,那炭呲的一声,冒出一股白烟来,又很快散开去,在氛围中消逝无踪,只余一阵胶臭味,但也很快的消逝了。
曹将军在一旁也凑过来讲道:“不错,此事臣下也略有耳闻,传闻一名老迈娘梦见本身的女儿死了给她托梦说本身死了没有衣服穿,感觉好冷。她女儿又是在泰王选歌姬时选进府的,没有卖身契,属于自在身。老迈娘醒来后揣揣不安,去泰王府找寻女儿,成果管家朗布说那位歌姬已经被泰王看中,纳为侍妾了,因而,给了老迈娘五十金,说是她女儿的卖身钱,打发了她。老迈娘想见女儿,朗布说,姨娘现在是泰王侍妾,不成随便见人,最后老迈娘也只得无法的抱着女儿的卖身钱边哭边回家去了。”
诚王慕容安一身利落的夜行衣,此时除了罩在身上的大氅和外袍,暴露他略显肥胖又清冷的脸来。
诚王面色凝重起来,盯着崔书言道:“书言,此人如何看起来这么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