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师太寸步不让:“师妹,她但是已经有身六月不足的人了,还是谨慎些为好。”
钱玉宁非常必定的点头道:“是。”
清远师太看着她,只是不言语,这下可完整激愤了定远这个老尼姑,她实在心中也有几分清楚,清远师太如此笃定,不过是仗着武功比她高强,但是,如许明摆着看不起她,还是让她心中尴尬,大怒之下,来不及思虑,一招佛前挑灯便出剑攻向了她师姐的面门。
清远师太的脸沉了下来:“冥顽不灵,你当贵爵之家的小妾姨娘是好当的,你那做侯爷夫人的婆母不待见你,小侯爷的正妻亦不是甚么良善之辈,你归去了,到时候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钱玉宁脸上带一抹清笑,在美好的的月光中像一个仙子:“师太,小女子要回家去。”
清远师太一甩拂尘,口中念一句佛号:“阿弥陀佛!削发人有好生之德,师妹你性子还是那么辛烈,伤肝伤脾,实为不智。”
两人缠斗了起来,一时之间难明难分,钱玉宁几人在地上看她们两在树枝间绕来绕去,飞来飞去,打的不亦乐乎,直看得人目炫狼籍。钱玉宁看了一眼应芳,应芳拉了拉孙嬷嬷,三人乘着清远定远正在鏖战之际,悄悄往山下快速走去。两兄妹瞥见了,也跟在她们背面一起向山下走。
正在此时,俄然沉寂的林子里一群鸟飞了起来,扑扑腾腾,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一声怒喝:“好你个小贱人,竟然敢逃窜,还不快跟我归去。”一人从天而降,落在钱玉宁身边,紧接着她就感遭到脖子边冷冷的剑气。定远师太两颊飞红,气喘吁吁,满面怒意,眼似喷火,帮手持一柄长剑抵在钱玉宁的脖子上。
钱玉宁收了笑意,定定盯着清远师太道:“我要归去。”
钱玉宁推开孙嬷嬷和应芳二人,走上前去,向那手持拂尘的人行了一个礼,道:“清远师太。”
定远师太霸道道:“我自有分寸,不会伤及她腹中胎儿,师姐,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们连师姐妹也没得做了。”
清远师太站在前面一动不动,仿佛老衲入定普通,过了好久,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果然决意?”
定远师太瞪眼着清远师太道:“师姐,你让开,我反面她废话,直接绑了带归去。”
阿谁叫清远师太的尼姑脸上没有了平时的笑意,淡淡道:“钱施主如此仓促而行,竟然不向贫尼告别一番,是要往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