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墨撑着坐起来,哭诉道:“小侯爷,今儿是姨娘们给二夫人敬茶的日子,婢妾不太舒畅就没有去,不料二夫人本身道来了,婢妾心知她是为了婢妾没有去晨光阁存候敬茶而心中不快了,可婢妾确切今儿不舒畅,早上起来就吐了。不管如何说,婢妾没有去是究竟,婢妾也晓得是本身失礼了,因而请少夫人惩罚,没有想到少夫人嘴上说不会惩罚婢妾,却将手放在婢妾的肚子上用力儿的按压着,弄得婢妾肚子里的孩子和婢妾都不舒畅极了,渐渐的开端痛了起来,婢妾求二夫人放了我,可她不但不放,还越来越用力儿了,玉儿见我受了欺负,小孩子不懂事,就上去咬了二夫人一口,不料二夫人竞狠心将她颠覆在地,我的玉姐儿啊,如果小侯爷你方才没有来,我们母子定是被二夫人欺负死了,二夫人你好狠的心啊!“香墨看了朱蓉一眼,非常惨痛的哭了起来。
朱蓉一听这话,惊得不断的挥着两只刚才被崔惜玉咬了两个牙齿印又抓出了几条血痕的手,转过身,对着正走出去的小侯爷道:“我没有,小侯爷,我没有。”
送走大夫后,崔书言看着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不由得有些头疼,常日里都是单个儿单个儿的见,不感觉,今儿全都聚在一起了,看起来感受好多多了一些。
只见香墨姨娘抱着肚子不断的嘴里“哎哟哎哟”叫着,一头的乱发,神采也惨白得很,而崔惜玉则是抱着崔书言的大腿哭着,不幸兮兮的说道:“父亲,就是她,推了我,玉儿现在脑袋好痛啊!”她的小手直指着站立在一旁,神采惨白的朱蓉说道。
这时,门口传来小侯爷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做甚么?”
香墨躺在床上,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出去了,转过脸来对着崔书言道:“小侯爷,妾身好怕,二夫报酬甚么要这么对我!”
然后,崔书言又让老大夫给崔惜玉看了看脑袋前面肿起来的硬包块,老大夫过来一摸,一看,说没事儿,弄些药膏抹几天散了淤血就好了,因而给了他一瓶茶青色的膏药。
他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问道:“刚才,你们都瞥见了?”
崔书言见儿后代儿敬爱,不由得畴昔一人摸了一下他们的小脑袋,惹得他们不太欢畅了,拿小手拍他的部下来,不准他摸,嘴里也不晓得嘟嚷着些甚么,一副我要你抱,你却摸我头的不爽的模样。
崔书言从门口走出去,八位姨娘一个个的向他存候,他只是点了点头,走进屋内,看到香墨和玉姐儿还躺在地上哭着嗟叹着,不由得生机道:“丫环婆子们都是干甚么吃的,还不快些扶起来,如果玉姐儿和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闪失,小爷拔了你们的皮。”
崔书言虽说长相俊美可毕竟在疆场上呆过,一建议火来,自有一股摄人的杀气,几个丫环婆子从速过来将香墨姨娘和玉姐儿扶了起来。
不料,崔书言极没有耐烦的吼了她一句:“不是叫你归去吗?如何还不走?”听了这声吼,朱蓉心中惊惧,这才抹着眼泪,不情不肯的走了。
崔书言皱眉看看躺在床上神采惨白的香墨和跟着她姨娘哭起来的玉姐儿,又看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端庄文雅已不再的朱蓉,再看了看屋子里其他的八位女人,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归去吧,早些归去,今儿的事不要议论,都散了吧,至于你。”他看着朱蓉说道:“你也归去吧,回你的晨光阁去好好儿的呆着,比来没有我的话都不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