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宁不起来,跪在地上说道:“求侯爷夫报酬婢妾做主。”
侯爷夫人皱眉:“那香书呢?今儿来没有?她身上的伤好的如何样了?”
钱玉宁又磕了个头拿着帕子沾着眼角流出来的泪哭着说道:“侯爷夫人容禀,婢妾的碧翠园本日里竞出了个背主的东西,身上有两包毒药,要毒死婢妾和两个孩子。若不是孩子们俄然不见了几个金锁片儿,今儿婢妾鼓起搜她们几个丫头的身上和住处,也是不知情的。”说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是,夫人。”那位穿酱褐色衣衫的奶娘仓猝应着,将手上的三爷抱了出去。
钱玉宁再磕一个头,说道:“婢妾替香书多谢侯爷夫人厚爱,等她今后好了便叫她来给你叩首。”
钱玉宁在最掉队来,先就上去给侯爷夫人请了安,跪下叩首,口中说道:“婢妾钱氏给侯爷夫人存候,夫人万安!”
侯爷夫人这一拍茶几,“砰”的一声,惊着了一边正在喝奶的崔书礼,只见他吓得一个激灵,小小的身子在奶娘怀里抖了几抖,嘴里松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脸一会儿就涨得通红,眼泪鼻涕跟着来,不一会儿,整张脸就哭花了,奶娘仓猝抱起来走着摇摆着哄起来。
钱玉宁灵巧的应了一声,谢了恩,才又站起家来,一旁的孙嬷嬷从速上前来扶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见奶娘抱着孩子出去了,侯爷夫人转过甚来看着钱玉宁道:“你将此事说与我听听,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狗胆包天的主子敢如此大胆。”
木管家顿时出去院子里让四个婆子将夏盈和方氏带了出去,丢在地上,方氏一见屋子里端坐着一个目光凌厉,锦衣华服,满头珠翠的老年贵妇人,心知是侯爷夫人,从速本身端方的在地上跪好。而夏盈,还是软趴趴的伏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身上传来一阵尿骚味儿,在这大热的气候里,格外难闻。
夏盈迷含混糊中醒来,只感觉脸上又痒又麻,带着一股剧痛,身上也是,满身都在疼痛,不由得嗟叹出声。
钱玉宁又拭着眼泪道:“提及香书,也怪不幸的,侯爷夫人,她的脸算是全毁了,脸孔全非。”
侯爷夫人是急性子,这会儿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发了怒,一鼓掌边的高脚茶几道:“反了天了,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主子,竞这般大胆,要暗害我的孙子,快快带出去,本夫人亲身鞠问。”
钱玉宁不慌不忙说道:“这也怪那贱婢胡胡说话,她竟然说那药粉是晨光阁的丫环春秀给她的,叫她下在香书姨娘和银儿的饭食里,刚好这话又被身子方才好一些的香书闻声了,冲上来就是一顿厮打,婢妾等人底子就拉不开啊!”
夏盈一下子脑筋里记起了今儿的事,四周一看,钱姨娘正站在一边用冰冷的眼神望着本身,刘嬷嬷孙嬷嬷也在一旁用一样冰冷的眼神看着本身,冬雪小满不在,立春手上抱着二公子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神采。方氏也和本身一样被五花大绑着神情严峻的跪在本身身边,木管家恭敬的侍立一旁,侯爷夫人身后除了美莲嫌弃的看着本身以外,其他的一排丫环全都恭敬的低垂着头。(未完待续。)
侯爷夫人神采一变,说道:“竞有这类事儿?”
侯爷夫人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夏盈,别过甚去,叮咛道:“来人,端一盆冷水来,将她泼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