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蓉狠狠的看着她道:“你在我这个小侯爷平妻面前,理应自称贱妾才是,现在我来我去,没有端方,来人,给我教一教钱姨娘端方。”
林氏饮了一口茶,笑着向钱玉宁说道:“钱姨娘好福分,一双后代灵巧又懂事,每日里逗得侯爷夫人乐呵呵的,真是让我恋慕啊!”
钱玉宁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才说道:“就是要让她打我,今儿我是决计激愤了她的,昨儿我想了一夜,本身实在是没有甚么能够和她对抗的,就像嬷嬷说的,我有的也只是小侯爷的宠嬖罢了。如果小侯爷至心疼我,如何会舍得瞥见我受伤呢?”她说着笑了起来,但是因为扯动两颊的伤口,不由得痛得嘴里“嘶嘶”两声。
钱姨娘成了永和院的常客,和行二爷的老婆林氏也就常常见面了,她们是见过的,虽说前次见面之时有些难堪,不过两个都是聪明人,很快就以浅笑相投,大师谁也不会前事再提,并且每日在永和院见面,渐渐的也就熟谙了起来。
钱玉宁一回身看见面罩寒霜的朱蓉正一脸怒容的盯着她,两个眼睛都要凸起来了,仿佛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来一样,两人早就撕破了脸,钱玉宁也不怕她,面上带笑道:“主母?我记得我们的主母少夫人史氏现在可正在永州呢?可贵蓉二夫人如此贤惠,要去永州服侍少夫人,玉宁这就向侯爷夫人禀报,好让我们全府高低都晓得蓉二夫人你的贤能淑德。”最后几个字,钱玉宁用心拖长了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牙说出来,然后毫不料外的瞥见朱蓉一下子猛地站起家来,手边一用力,撞翻了茶几上的茶杯。那茶杯一下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粉碎。朱蓉伸手指着钱玉宁,怒道:“好你个钱氏,只不过一个姨娘妾室,轻贱坯子,也敢跟我叫板儿。”
钱玉宁不跪,还是冷冷的看着她。
刘嬷嬷不解:“如何能不措置呢,看,都肿起来了,还是用冰块敷一下,抹一些膏药为好。”
“跪下。”她嘴里说道。
刘嬷嬷在一旁没法,只得感喟。(未完待续。)
钱玉宁嘲笑一声,面上的笑容充满了对朱蓉的鄙弃,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悄悄说道:“蓉二夫人可别忘了本身的身份,在少夫人这个正室夫人面前,你也是执了妾礼才进门儿的,说得好听些,你是小侯爷的平妻,是二夫人,说的不好听一些,你和我们一样,不过一介妾室罢了。”
钱玉宁站起来,点头道:“也好,二夫人你就慢一些,下午我必然来。”这是林婉珍第一次约她,钱玉宁此时正想和她搞好干系,这会儿必定是应邀的。
朱蓉说完,表情大好,看着钱玉宁那张如花似玉的小面庞被打得脸孔全非,肿了起来,她内心一下子畅快了,郁结之气一扫而光。
钱玉宁嘲笑:“我为何要跪,只不过说的实话罢了,我既没有骂你,也没有打你,何来犯上之说,我看蓉二夫人你是胡涂了吧!”
自从小侯爷返来后,钱玉宁的日子是好过了很多,没过量久,侯爷夫人也解了她的禁足令,这还是小侯爷去他娘跟前求的情,侯爷夫人虽说还是念叨了几句,不过终归心疼儿子,还是允了他。
一旁坐着的朱蓉冷哼一声道:“这府里是更加没有端方了,做妾室的竟然不平侍着主母,还直接将主母疏忽了,要我说,这类人就应当家法服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