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两人就约好了一起去太子府。
太夫人听了如许暖心的话,内心非常欣喜,伸手揽住顾莞宁的肩膀:“祖母真是没白疼你。听到你这些话,祖母就心对劲足了。”
顾莞宁莞尔一笑:“是是是,在祖母心中,我必然是天底下最超卓的少女了。”
是罗霆骑着他那匹乌云踏雪出来了。
一屋子的丫环都被逗乐了。
罗芷萱笑着应了一声:“稍等一等,大哥去马厩骑马,很快就过来。”
琳琅细心地多带了一套衣裙和鞋袜,又带了些小巧精美的点心和零食。
太夫人不再说齐王世子的事,改而叮咛道:“明日要去太子府赴宴,你记得早点起床,穿戴得标致些。”
顾莞宁发笑:“祖母,我的头面金饰整整放了十几个妆盒呢!出门做客换着戴,也充足了。你就不消为我操心了。”
小巧看着两手空空,实在身上藏了两把锋利的匕首,另有防身的迷药之类。
顾莞宁调皮地笑道:“祖母不是不太同意我去赴宴么?如何又叮咛我穿戴得标致些了?”
顾莞宁内心暖洋洋的,将头依偎在太夫人肩膀上,悄悄地说道:“祖母,你对我真好。今后,我必然好好孝敬祖母。谁让祖母不欢畅,我必然饶不了她。”
太夫人执掌侯府多年,又是当朝的一品诰命,宫里经常有犒赏。
即使沈氏是她亲娘,她也决不谅解!
此次去太子府赴宴,只带上琳琅小巧两个就行了。
顾莞宁随便地扫了镜子一眼,漫不经心肠说道:“我哪一天不美?”
顾莞宁喊了声罗大哥。
去太子府赴宴的俱都是王谢闺秀,少不得要在穿戴上攀比高低。戴这套翡翠金饰,再合适不过。
罗霆看着大大咧咧的,实则心机灵敏,擅于察言观色,见顾莞宁神采淡然,内心不由得悄悄惊奇。
顾莞宁和沈氏这对母女,夙来不算密切。
“阿萱,你在和顾mm嘀咕甚么?是不是又背着我说我的好话了?”一个熟谙的少年声声响起。
夙来开朗的罗霆可贵的羞窘了半晌,飞速地看了抿唇浅笑的顾莞宁一眼,然后瞪着罗芷萱:“胡说甚么!我哪有甚么心上人!”
“那你穿新衣做甚么?”罗芷萱故作不解:“你之前不是说过,男人汉大丈夫随便些就好,只要女人家才喜好整日穿新衣服吗?”
这套翡翠头面金饰,是几年前太夫人五旬寿辰时,王皇后特地命宫女送来的贺礼。是由一整块翡翠打制而成,绿的晶莹剔透,非常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