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不自发地将内心话说出了口,换来的是顾莞宁不满的一瞥:“罗大哥那里傻了?他这是不迷恋权势繁华。”
罗芷萱笑道:“还没正式定下。得等姚家的覆信。”
这一日,她表情也格外的好。
太孙早晨回府,表情却略有些庞大奥妙。
此时的太孙,并未想到衡阳郡主以后会闹出很多风波来。
太孙心中有些惭愧,耐着性子陪了好久。
衡阳郡主哭道:“我不肯和亲远嫁,装病在府中养了两年。他的未婚妻病故,他守了三年。我们两个如何会没缘分。必然是大哥弄错了……”
太孙立即道:“这世上那里另有比阿宁更美更好的女子。”
罗霆竟舍了衡阳郡主,选了姚若竹!
傅卓轻描淡写地应道:“大舅兄是来找过我,和我在茶馆里喝了杯清茶,闲谈了几句便走了。”
“大哥没揍你吧!”罗芷萱忧心忡忡。
罗芷萱一心为兄长欢畅,底子不在乎徐氏那张冷脸。
真是个傻小子。
罗家行事并不张扬,去定北侯府提亲一事,也未张扬。
太孙狠狠心,点了点头。
如何没有?
……
衡阳郡主:“……”
长痛不如短痛!
顾莞宁晓得这一动静,比傅家更早些。
“我不要别人。”衡阳郡主哭得更悲伤了:“大哥钟情大嫂,如愿以偿地娶了她过门。哪怕这世上有更美更好的女子,大哥也是不肯娶的。在我心中也一样,无人能及得上他。”
太孙对衡阳郡主的婚事,倒是非常上心。
以太子妃的心机,实在不想操这份心。不过,她是嫡母,衡阳郡主的婚事,不管如何也绕不过她去。
……
太子妃晓得此过后,也未多想,倒是念叨了一回:“衡阳的病已经养好了,如何又病倒了。我还想着,她本年已经十八岁,也该筹划毕生大事了。”
傅卓:“……”
李侧妃坐在床榻边,不断地抽泣抹泪。见到太子妃和顾莞宁,李侧妃忙擦了眼泪,起家施礼。
太孙略一沉吟说道:“衡阳确切不小了。父王整日忙于政务,怕是得空过问。母妃少不得要多操心。”
太孙内心嘀咕着,口中拥戴:“他的挑选,确切出乎我的料想。”顿了顿又叹道:“此事衡阳还不知情。如果她晓得了,我这个做兄长的,真不该如何向她交代。”
衡阳郡主但是太子长女,今后太子担当大宝,衡阳郡主就是大秦公主。罗霆今后就是驸马,今后罗家子孙,也都有着高贵的皇室血脉。
李侧妃非常焦急,已经来求了她几次。
太孙内心愈发不是滋味,走上前,轻拍衡阳郡主的后背:“你别哭了。这桩婚事不成,大哥必然为你挑一个更好的夫婿。”
傅卓回府以后,晓得此事,也非常大舅兄欢畅:“大舅兄的婚事总算定下了。”
罗芷萱欣然道:“说的也是。”顿了顿又问道:“对了,大哥找你没有?”
……
待太孙走后,太子妃便和顾莞宁一起去看望衡阳郡主。
没想到,顾莞宁竟也张口道:“殿下说的是。衡阳年已十八,再不出嫁,就要成老女人了。”
衡阳郡主不想再和太孙说话,用袖子捂着脸,哭个不断。
太孙也未迟延,当天早晨,便命人将衡阳郡主请了过来。
奇特,这伉俪两个,如何一起体贴起衡阳郡主的婚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