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莞宁也窥了个空,拉着崔珺瑶到了一旁扣问:“大伯母是如何了?之前孩子满月的时候,还对你亲热的很。这才隔了月余,如何又是这副德行了。”
太夫人没有亲至,来的是吴氏和崔珺瑶婆媳两个。
顾莞宁听闻这个动静,特地回了侯府一回,趁便去罗家看望罗芷萱。
顾莞宁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待傅蕙满月以后,傅卓便领着娇妻稚女回了岳家住下。
顾莞宁张口安抚:“姐夫此次在冀州领兵兵戈,立下军功,等今后回京,也会按功领赏。姐夫是将门出身,想出人头地,少不得要出征在外。大姐总得渐渐风俗。”
“只是,婆婆要求的贵妾之礼,我是千万不会承诺的。”
傅卓公然说到做到。
崔珺瑶淡淡道:“总不能事事都依靠祖母。再者,婆婆说的也不无事理。吴家表妹铁了心要嫁给你大哥,当年你大哥也确切应下会娶她为妾室。此时忏悔,倒成了我们的不是。”
因为崔珺瑶咬死了分歧意,吴氏内心不痛快,这几日又开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洗三礼的那一日,顾莞宁亲身到了平西伯府道贺。
繁华险中求。
吴莲香比顾莞宁年长一岁,本年已经十八岁,确切称得上老女人了。
以吴氏的性子,做出如许的究竟在不希奇。
这才是她熟谙的罗芷萱,活泼开朗,直来直去。
正说这话,定北侯府的人来了。
“俊哥儿刚满月,婆婆就筹措着要让吴表妹过门。说是吴表妹一向待字闺中,现在已经等成了老女人,不能再担搁下去了。”
“自洗三礼过后,傅卓一向乞假在府中陪我。祖父祖母公公婆婆都不太欢畅,特别是公公,经常喊傅卓去训话。不过,傅卓返来以后,甚么也不奉告我,只说必然会带我回罗家。婆婆来找我说话,傅卓也寸步不离地守着。每次都闹得不欢而散。”
“冀州民乱一日未评,就是父王也没法回京。”
当着世人的面,崔珺瑶对吴氏非常恭敬,吴氏却有些爱理不睬的模样。
崔珺瑶苦笑一声,低声道:“别提了!我也不知到底那里做错了,为甚么婆婆就是见不得我消停几日。”
罗芷萱出产时亏了身子,幸亏月子养得不错,又兼之年青根柢好,身子已经规复了七八成。精力颇佳,面色也红润。
顾莞华微微皱眉,内心想着找个机遇暗里问上一问。
罗芷萱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整日和殿下黏黏糊糊恩爱得不得了,还不准我也秀一回了。”
……
是啊!
……
顾莞华目中漾起丝丝和顺:“夫君临走前就给孩子起好了乳名,如果儿子,就叫虎头,如果女儿,就叫小花。”
崔珺瑶点点头:“是,你大哥不肯纳吴表妹做妾室,婆婆气得骂了他一顿。说他不念表兄妹情义,不顾及舅家颜面。还说他出尔反尔,不取信诺。又说都是我在背后鼓动,一股脑都怪到了我身上。”
顾莞宁笑着打趣:“口口声声都是傅卓如何,用心让人听着恋慕。”
顾莞宁不觉得意地说道:“只要目标达成,有没有人送都无妨。”顿了顿又问道:“你是不是筹算就此住下,再不归去了?”
罗芷萱立即道:“这如何会。就是我想如许,我爹娘也不会容我一向住下去。我筹算着,住上几个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