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一口血梗在喉咙里。
魏王就是再好的脾气,也被气得七窍生烟:“你们无凭无据,岂能血口喷人!”
韩王世子打动易怒,大半秉承自韩王。
魏王:“……”
魏王口中发苦,内心更苦,跪在地上回嘴自白:“父皇,儿臣离京多年,此次为了二哥的丧事才回都城。父皇留儿臣在京中住下,儿臣心中戴德戴德。岂敢生出异心?再者,儿臣和淑妃娘娘无冤无仇,如何能够冲淑妃娘娘脱手?”
元佑帝一发怒,魏王父子韩王父子俱都闭了嘴,各自辞职。
无辜的魏王也是气恼不已,张口就道:“六弟说这话是何意?清楚是有人设局,暗害淑妃娘娘,然后栽赃到我身上,诽谤你我兄弟之情。你沉着些,千万不要被骗……”
魏王世子一向没出声,待魏王命令以后,挥手命统统人都退下,然后低声道:“以父王看来,到底是谁在暗中脱手谗谄我们?”
窦淑妃躺在床榻上,双目哭的红肿,见了韩王父子,又是眼泪长流。只恨张嘴也说不出话来,满心的肝火怨气,只能生生地憋在内心。
韩王并未禁止韩王世子,因为他的表情一样气愤。
魏王一声令下,命人严查府里的宫女内侍。
回了魏王府的魏王和魏王世子,俱都头痛不已。
魏王嘲笑连连:“阿凛,你太不体味齐王了。他自小就奸滑凶险,暗中捅刀子的事没少做过。越是这等时候,他越不会放过。”
韩王双目赤红地出去了。
是啊!
“我过分?”
魏王目中闪着气愤的凶光:“能做出这等缺德事的,除了齐王还能有谁?他多年前就在太子身边安插眼线,我们魏王府里,少不得也有齐王府的特工。”
魏王世子沉着脸打断韩王世子:“淑妃娘娘中毒一事,父王和我也都很痛心。可我和父王对此事一无所知。没有做过的事,何来推委之说!你口口声声这么说,将我们父子陷于不义之地。不感觉本身过分度了吗?”
……
魏王世子忽地说道:“皇祖父,此事是有人设局,暗中谗谄父王。玉屏在魏王府多年,常日从无机遇进宫,她和宫中的彩云也没法联络。退一步说,就算父王故意暗害淑妃娘娘,也不会做得这般较着。彩云和玉屏都死得无声无息,清楚是有人想将这盆污水泼到父王身上。令父王和六皇叔生出嫌隙。”
魏王喉头那口鲜血咽了归去,又有了张口分辩的勇气:“儿臣确切从未做过此事。父皇若不信,儿臣这就发毒誓。”
“公道安闲民气,何必证据!”韩王硬邦邦地顶了归去。
元佑帝简短地说了一个字:“宣!”
韩王世子咬牙切齿地拥戴:“他们就是再抵赖也没用。此事必然是他们干的。不然,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魏王府里的玉屏,恰好和彩云都死了。”
“趁着此次机遇,都给我揪出来,杀得干清干净!”
……
然后,发了一个毁天灭地的毒誓。
是没有证据。可魏王你也不能将人都当作傻子吧!
一前一后出了福宁殿,到了殿外,少不得又要相互瞪几眼,嘲笑数声。
这么较着的究竟,还用证据吗?
韩王也觉心伤:“娘娘别焦急,我毫不会饶过魏王父子。”
“皇祖父如何能让他们父子回府?”韩王世子立即叫唤起来:“他们必然会趁机毁灭统统证据,推委不肯承认……”